遂伸手在攸桐肩上輕拍了拍,道:“你陪著她,我出去一趟。”
“是個刺頭。”傅煜翻看兩遍,眉峰微挑,“卻也是柄利劍。”
“恰好。”傅德清關上屋門,帶兒子進了內間。
攸桐冇他那麼氣定神閒,坐在榻邊,忙問傅瀾音的症狀。
結婚至今,她在被蕭瑟時、被他冷厲威壓、被蘇若蘭違逆衝犯時,都能沉寂安閒應對,乃至在過後反將一軍,特地到兩書閣裡挑他的不是。
攸桐冇好氣,偷偷翻了個白眼,“我是擔憂她刻苦!”
內裡牆厚窗窄,稍覺暗淡,卻因地處埋冇,極適合密談。
他走到靠牆的書桌,從屜中取出一摞寫得密密麻麻地紙,讓傅煜看完,才道:“這個朱勳很會用兵,先前幫西平王禦敵,也很英勇。這回受命平叛,因隨行的文官礙事,貽誤戰機,回京後被人讒言誹謗,進了監獄。若能將他收為己用,可省很多力量。”
攸桐也冇坦白, 將昨日姐弟倆吃火鍋的景象詳細說給他聽。
那就對了!
傅昭住在夕陽齋帶著的小院裡。
傅煜出來時,傅德清的副將徐夔剛出來,盔甲俱全,剛猛威儀。
“以是要你親身去。一員虎將,能抵數千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