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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璐用手指指本身,“你在跟我說話嗎?但我姓徐,大名叫.春花,誰曉得你叫的‘徐孀婦’是誰。”喊人名字是最起碼的尊敬,你媽冇教過你嗎?
大師又被他這冇出息的模樣逗笑。
彆的他們不必然怕,但光溜溜的腦袋有槍彈飛出來的畫麵,他們長生難忘。據前排近間隔旁觀的人說,腦漿和碎骨頭飛得一地都是呢。
徐璐已經能夠心平氣和的收下這聲“媽”了,“嗯”一聲,點點頭不說話。龍戰文彷彿也風俗如許的丈母孃,本身半蹲身子把揹簍放堂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