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曼恩仳離了。”莫語蘭眉梢眼角俱是笑，但臉上卻一點兒都冇有透暴露來。冇想到那孩子這麼聽話，早曉得她吃軟不吃硬，就該早點求她了，這事也不至於拖到現在。

莫語蘭想不到顧雲天會去找她。

他狠狠地掙開莫語蘭的手，大踏步向門口走去。

“真的。”舒曼恩站直身，挺直背，“我會去跟雲天說的，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把仳離手續給辦了。這模樣，您應當對勁了吧？”

“舒蜜斯，我求求你了，你就分開我們雲天吧。就當你行行好，不幸不幸我這老太婆，我們顧家不能冇有後啊。”莫語蘭聲淚俱下，“舒蜜斯，我曉得之前不待見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彆怪我，好不好啊？”

“媽……”舒曼恩抬開端，神然龐大地說：“我們倆脾氣分歧。”

“離……仳離。是不是顧雲天那小子欺負你了？”舒錦程氣急廢弛地問。

“曼恩……”他靠在沙發上，閒閒地閉上眼，有無色透明液體從眼角滑落。

那樣起碼不會難過。

莫語蘭愣愣地說：“莫非是我做錯了？”卻又莫得恍過神，神情果斷，“不，我冇有做錯，我們顧家不能冇有後，舒曼恩決不能做我的孫媳婦。”

舒曼恩低垂著頭冇有吭聲。

“真的？”

“可我不會跟你離。”顧雲天靠近她，撥出的氣味噴到她的臉龐上，那麼熟諳。

舒曼恩再一次見到莫語蘭是兩天以後的一個下午。

舒曼恩想起弱語，又想起莫語蘭，彷彿每一小我都在叫她分開顧雲天。說她那樣呆在他身邊不是愛他，而是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