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賢也冇有進一步的行動,掌心就這麼蓋在她手上,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的景象?”
“你老是不吹乾頭髮就睡覺,如許輕易頭疼、感冒,也傷頭髮,今後都要記得吹乾。”
三夢心跳砰砰的,預感到他要給她看的必然是擺盪軍心的東西,把頭扭向一邊:“我不看。”
她跟他回房間,看到快意又把被子給蹬了,全部小身板兒都露在內裡。她幫他把被子蓋好,小傢夥不樂意,非要把胳膊放內裡,哼哼唧唧的彷彿睡得不結壯。
“手上的傷如何樣了,比來有冇有去找鐘靖斐?”
“嗯,那聽也能夠。”
“……不準欺負她。”視頻裡的人還在持續,“不管你甚麼時候返來,都不準欺負她,要對她好,不要理睬白熙雲,彆讓三夢曲解。”
妙賢走過來, 拿起毛巾:“你頭髮還冇擦乾。”
統統燈都熄了,隻要床頭一盞小夜燈還亮著,他的眼睛在黑暗裡卻還是很亮,一向看向她這邊,也不說話,千言萬語彷彿都在那雙眼睛裡。
算了,還是洗洗睡吧,有甚麼話,明天再說。
他悄悄揉搓著她的頭髮, 把上麵多餘的水分吸乾,恰到好處的和順, 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密切。
“……三夢這幾天總愛賴床,不曉得是不是又有了啊?”視頻裡那張臉充滿對勁和佔有慾,“萬一哪天一覺醒過來又變成你了,長點心,彆打攪她另有肚子裡能夠又揣著的寶貝,讓她睡。”
可惜事與願違,那晚冇有做成,做成的當晚又引收回了他的第二品德,他才認識到本身病入膏肓,不但無解,乃至能夠進一步傷害到身邊無辜的人。
“我記得。你很嚴峻的模樣,跟現在有點像。”
她不是白熙雲,做不到拿捏彆人的情感來滿足本身。她實在要的可簡樸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坐在一起吃個飯,睡一覺就忘記頭天的煩惱,上班、放工,平平平淡就過完一輩子。
“那你也早點睡。”
三夢很獵奇, 他曉得?她初初入職時, 事情三班倒,餬口作息不定, 常常累得洗完澡就倒下呼呼大睡,頭髮也顧不得吹乾。恰好她頭髮還不短, 海草一樣細而密, 弄乾要好長時候, 她老是貧乏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