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兵哭喪著臉:“昨夜俄然著了一場大火,那火勢非常凶悍,根本來不及毀滅,最後隻救下來一小部分,恐怕隻夠吃兩三天的了,可那火如何起的,部屬也不知。”
世人埋鍋造飯時,賀淵單獨一人坐在營帳內,低頭看動手中的信。
看到這句話,賀淵幾近能設想出薛雲舟那張略帶對勁的笑容,以及寫滿“求嘉獎”三個大字的黑亮雙眸,忍不住悄悄笑了一下,拇指在信上摩挲半晌,將信折起來貼身收好。
那人並非不懂,隻是性子暴躁,此時聽他這麼一說,也沉著下來,最後氣得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又無法地感喟一聲,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一抹嘴巴:“那就回都城吧。”
“這動靜捂不住了,隻要他們故意,很快就能天下皆知。”賀淵將皇榜遞給近身侍衛,考慮道,“就按上麵的意義,我們回藩地。”
“都起家吧。”賀淵說著撥轉馬頭,“回青州。”
幾位將領聽得後怕不已,此中一人敏捷將嘴裡的大餅嚥下去,怒道:“王爺,既然他薛衝的人敢埋伏我們,我們無妨就殺歸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不……不曉得啊……冇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