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當代爹天然不成能讓自家孩子也受那種罪,就想方設法折騰出一套小型的遊樂場來,這遊樂場固然都是原木色,透著幾分憨憨傻傻的樸素,可放在這個期間已經充足冷傲了,進王府的官員們無一不被震驚到。
康興為笑著讚道:“青州真是日新月異,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賀淵見他玩得滿頭大汗,跟何良纔要了塊帕子,在他腦門上擦了擦,皺眉道:“你多大的人了,在中間看著不就行了,乾甚麼也跟著瞎鬨。”
賀淵看著密函直皺眉,晉王在都城的府邸看管不算嚴格,他們的人早就潛出來了,之前一向斷斷續續有動靜傳來,都是說的晉王藥石無醫、日漸肥胖,晉王府裡大夫來了又去,都點頭說晉王中毒太深,能活著已是幸運,他們冇體例將人救醒,如許隻能等死。
賀淵神采淡淡:“比及了讀書的年紀,他們倆如果學得不好,你們再來講這件事,現在有工夫管他們如何玩,不如多想想青州的政務。”
以後賀淵起家去找薛雲舟,將密函拿給他看。
坐擁金礦,燕王府本就不差錢,現在再加上逐年進步的稅收,更是不消為財務題目煩惱,是以被撥出來用在軍政上的用度比之前高了很多,邊關將士的陣容強大了,設備晉升了,炊事變好了,家眷報酬也進步了,將士們冇了後顧之憂,對燕王府的虔誠度大大晉升。
再加上賀淵在軍政上做了很多融會當代軍事理唸的鼎新,軍隊將士的作戰才氣有了明顯晉升,在一次應對突利擾邊的戰役中幾近將對方全滅以後,青州將士的士氣大受鼓勵,以前麵對突利時不時的小範圍騷擾全都摩拳擦掌、乾勁實足。
薛雲舟頓了頓:“……竟然很有事理。”
。”
“就是……”薛雲舟深吸口氣,“你看,原攝政王當年在都城中毒也是藥石無醫,成果他又醒過來了,變成了你,原薛雲舟被采花賊推到石頭上磕斷了氣,厥後也醒了,變成了我……以此推理,晉王身材內裡住著的,會不會一樣是一個外來的靈魂?”
不過青州民風較為曠達豪放,這裡多數人都不像都城那樣看重教誨,也不會受太多禮法拘束,以是對於燕王府的遊樂設施,大師獵奇之餘更多的是戀慕。
康興為在收回信以後不久就清算東西帶著家人趕赴青州了,他在這兩年間早已對青州的竄改有所耳聞,更因為“青州生果”、“青州籮筐”等看似不起眼實際上卻來勢澎湃的商品對青州的生長產生了一窺究竟的設法,以是他這一起走來都帶著點核閱的目光。
兩人邊走邊籌議了一會兒,進屋後薛雲舟看了看密函,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晉王不是說有救了嗎,如何說醒就醒了?”
賀淵沉吟好久,將密函收進袖口,對宋全叮嚀道:“派小我去薛雲清那邊遞口信,將晉王復甦的動靜奉告嚴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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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興為撫著髯毛哈哈大笑,笑容中透著一絲對勁,顯得與賀淵毫不見外,又很有幾分老頑童的味道,引得旁人也跟著笑起來。
賀淵盯著他半晌冇說得出話來。
賀淵一頭黑線:“我的意義是,晉王有能夠被人冒充了。”
薛雲舟完整冇話說了,在男權主義至上的當代,一個男人情願為一個女子做到這類境地,除了至心還能用甚麼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