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是乾甚麼?”
恒益和冥寒是熟諳的,不但熟諳,兩人還是死仇家。
“我們的人見到皇上去了,已經將急報籌辦好了,可冇想到還不等派上用處,五皇子就呈現了。”
路上,另一個暗衛將宮中產生的事情,同陸寒驍彙報了一遍。
一個不防胳膊被茶杯砸到,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司寧一點印象都冇有,她隻是純真不想和這位五皇子扯上太多的乾係。
想要找個藉口分開,脖領已經被陸寒驍拎住,人就被拉了出來。
兩人你來我往,陸寒驍已經命馬車先分開了。
“三少奶奶救了我祖母,這是一點情意,我……”
之前秦逸就特彆驚駭陸寒驍,現在更怕了。
招蜂引蝶!
他誤覺得是冥寒,冥寒垂眸看了看不遠處的茶盞,內心沉沉歎了口氣。
司寧不得不來,但態度卻很明白。
“以是佈局都布給狗了嗎?”
秦逸搖了點頭,又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點頭,才支支吾吾的回道。
“你家夫人要同我們主子出去,你先歸去吧。”
他們如何籌算的,陸寒驍會不曉得?
司寧感覺韓愈的人去傳話,應當不至於瞥見陸寒驍,也就冇太在乎,點了點頭,抬腳邁了上去。
司寧打斷了他,“五皇子,本日的恩典司寧記下了,如果五皇子現在想不出來讓司寧如何酬謝,任何時候,隻要不違背道義之事,司寧都會竭儘所能……”
恒益毫不客氣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指向了冥寒。
“不清楚?”
“那房間有暗道,我們也不曉得,五皇子為何曉得,我們也不清楚。”
“府地缺個鎮守地,你去曆練一陣子在返來……”
陸寒驍挑眉看了過來,暗衛就嚇得忙垂下了頭。
他同車伕說著話,聽到陸寒驍的耳中卻像是在挑釁他。
急報早一刻鐘送出去,另有韓更甚麼事!
“她是你們主子,你們就是這麼護的?”
“寒驍哥,這是給三少奶奶的……”
當即脾氣上來,就要掀簾一探究竟,冥寒擋住了他的行動。
隻不過為了不節外生枝,將人帶出去更穩妥。
他覺得陸寒驍會像長公主那般催婚,吃緊打斷。
直到將近到寧安侯府後門,陸寒驍出聲喊住了車伕。
“主子!”
手中的茶杯毫不躊躇地摔了出去,恒益冇想到車裡另有人。
韓愈凝眸看向司寧,想從她臉上看出多餘的神情,卻必定是絕望的。
甚麼話?
而此時坐在車裡黑著臉的陸寒驍正敲動手中的茶杯,就聞聲恒益的聲音從內裡響起。
自嘲地笑了笑,聲音有些沉,“阿寧,我覺得你懂我的難處,我悔怨了,你曉得嗎……”
承了人家兩次的恩典,司寧也不好回絕,畢竟人家也冇提甚麼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