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山河夢_七、夜半歌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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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統伏貼以後,世人各自回房安息,半夜時分,卻聽得不知那邊,有人拉起了二胡,淒淒慘切的,如泣如訴的,垂垂的由遠而近。

“一頂烏紗血染成,多少同道已喪生。

此中一人道:“是,是薑老盟主麼?”聲音竟然有些微微發顫。

他身材一動,便想起家,秦風一手將他的肩膀壓住,輕聲道:“不必。”

“哈哈哈,那又如何,最多不過是增加一個亡靈罷了,我們江湖中人,值錢的不是命,是義氣,我們就算是被殺,那也是因為義氣兩個字而死,今後同道提起來,也得豎個拇指,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後,再站起來,也還是一條豪傑子,不象那種無恥之徒,做瞭如許斷子絕孫的好事,身後無顏重新做人,隻能生生世世做鬼了,你說比擬起來,誰更合算?”

“那倒不見得,說不定人家還說本身是為百姓造福,為同道投機,籌辦一死以後,得道成仙,享用香火呢。”

把老子吵得睡不著,先把青蛙腦袋擰掉。”

秦風麵沉如水,把酒一飲而儘,卻冇有說話。

伴著二胡的淒泣聲,有人唱歌道:

秦風料不承諾他,他不會等閒分開,當下把門翻開,隻見唐澤西公然是拿了一罈子酒和兩個大碗,他正想勸他歸去,哪知唐澤西這回不由分辯,硬是闖了出去,直接把酒放到桌子上,兩碗倒滿,說道:“大師哥,這但是我特地從寨裡帶來的好酒,喝來喝去,還是咱師父釀的酒香,你說是不?”

秦風正要說話,隻聽得有人大聲唱道:

“不過我傳聞,象如許的無恥之徒,多數也是本領不小的,象你如許的歌還是少唱為妙,免得偶然中被他聽到,這類人連同道都能出售,若要殺你,恐怕也是不費吹灰之力呢。”

唐澤西道:“大師哥……”

繁華繁華垂手得,可知腳下骸骨橫。

唐澤西再是沉得住氣,也已經忍無可忍。

春宵一刻值令媛,枕邊床外百鬼吟。

唐澤西又驚又喜道:“薑盟主……”

中間一人道:“大哥,你這歌頌的是甚麼,又甚麼重色輕友,賣友求榮,又甚麼烏紗染血,又甚麼禍福無門,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大半夜唱這首歌,擾人清眠,不是太莫名其妙了?”

薑長歌數十年的盟主可不是白當的,積威極重,不怒自威。那兩人竟不敢答覆。

“老子正舒暢睡著覺,聽兩隻青蛙呱呱叫。

“莫非這四周有你說的那種人嗎?”

多行不義必自斃,隻恐今後難安寧。

重色輕友太無情,豔紅胭脂血洗成。

那人道:“薑盟主,我們說的是一個重色輕友,妄圖繁華,賣友求榮,一心隻念著美人,不吝為美人而殘害同道的無恥之徒,薑盟主莫非感覺本身會如許的人麼?”

薑長歌一出聲,那兩人的說話聲和二胡都立即愣住,薑長歌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喂,兩位小朋友,先彆急著走,剛纔不是還甚麼二十年後又是一條豪傑嗎,過來過來,這年初豪傑越來越少,來讓老夫看看,二十年後的豪傑長的甚麼模樣。”

此時夜深人靜,那兩人本來一唱一和固然聲音不大,卻明顯有些功力,字字入耳,名句清楚,起碼店內住著的人被他們鬨得無人未曾入眠,大師都曉得兩人所指,固然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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