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鐵膽道:“奶奶的,一個吃民氣的狗淫賊,也能誇得象花一樣,這番狗天子當真混蛋得很。”世人也是一番怒罵。
白衣人把信放好,看了藍衣人一眼,說道:“這些要求倒也不算過份。”
白衣人道:“這番皇看來也會用瞎話拉攏民氣,我們看他上麵如何說。”拿信又讀道:“某素聞薑盟主勇超奉先,智比武候,忠猶蘇武,義過雲長,乃蓋世之英傑,然不為南朝所用,而逼反上山,落草為寇,心神馳之,思賢如渴,恨不能三顧以求,然盟主屢拒某之大臣於門外,棄某之犒賞如敝履者,曲解何深也。某聞之涕淚橫流,某雖小國之君,君正臣賢,國泰民安,安樂充足,歌舞昇平,某大可安享所成,樂在此中,何必大動兵戈,涉險遠征?實不忍南朝百姓,置之鯰上,任人宰割,某悲天惘人之心,誰複知之?固然,某知薑盟主乃忠義之輩,心在綠林,心憂天下,非平常草寇可比,於心甚慰。”
他把這一段讀完,世人紛繁轟笑,華鐵膽看大師笑得歡,罵道:“奶奶的,連番狗寫信的時候也學會了不講人話,甚麼之乎者也的,害得老子一句也冇聽懂,他寫了些甚麼?”
藍衣人聽他們如此說,看到了但願,當下道:“時小官人,你既然不肯歸順我朝,鄙人也不勉強,但是我們無妨做個買賣,隻要明天你放我們一馬,我朝雄師到來之時,我會放過這一帶的老百姓,毫不踏上這裡周遭五十裡內一寸地盤,你看如何?”
白衣人臉上神采也是略為凝重,複又讀道:“某退而思之,薑盟主自言隻反贓官,不反朝廷,蓋猶存忠義之心,此誠不成欺也。然南朝百姓水火之苦,某亦不忍袖手。某舉兵討伐,非為南朝地盤,亦不想取其君而代之。某隻想為南朝除儘奸臣贓官,解民倒懸,以順天時,以還民氣,懲惡揚善,救死扶傷,此心彼蒼可鑒,盟主勿疑。然盟主不欲背欺君叛國之名,某亦不勉強。某之所求,止此一章,某南征之時,盟主隻須與眾綠林豪傑隔岸觀火,兩不相幫,某亦不與綠林為敵,不傷其一兵一卒,相互相安無事,各保分身,少造殛斃,晨安百姓,此天下之福,萬民之幸也,薑盟主仁義之士,盼能諒解某之苦心。事成以後,某當替南朝百姓,重賞盟主中間。某政事繁多,雖有一定之言,難以儘述。謹祝安康。”
藍衣人道:“這你放心好了,吾皇有旨,凡遇南朝有誌之士,統統前提,皆有鄙人決計。你看那邊,有一張我皇的手諭。”指導著,白衣人從他包裹裡,公然找到一張小塊的手諭,展開看時,上寫:“奉天承運天子詔曰:南明義士,若願幫忙吾國,可由提留術酌情開列前提,朕皆準之,欽此。”下有落款,印章。
世人均點頭附和。朝廷與綠林豪傑,鬥了幾十年,互有傷亡,算起來仇恨都很多,世人一向就驚駭這些山賊藉機反攻,這些山賊固然有很多好人,但是窮凶極惡之徒更不在少數,好幾次他們為了劫法場救朋友,逢人亂砍,殺了很多無辜,底子不拿百姓的命當回事,眾百姓對他們可冇甚麼好印象。如果他們不在背後暗害官兵,那就算不錯了。
長鬚男人道:“這是番狗天子寫給薑老頭的信,說甚麼好的大臣要找好的天子來服侍,但是我南朝的這一名不如何樣,上麵又有奸臣,害得賢臣都被趕跑了,老蒼餬口得很苦,番狗天子都看不紮眼了,以是來幫我們把奸臣弄光,把昏君趕跑,讓老蒼餬口得舒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