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晨敷了眼睛,又勉強在臉上上了些妝,才倉促趕到調集的地點。
一旁的綠蘿心中大呼一聲不好,急得直朝蘇謹晨使眼色,蘇謹晨卻全無發覺。
當時候她們住在本身的院子,嫡母常日不愛理睬她們,兩人也樂得躲安逸,每天便關起門自娛自樂。
她再返來手裡拿了倆雞蛋,“從速回屋敷敷吧,不然待會叫杜盈雪那賤人看笑話。”
蘇謹芸死時瘦得已經冇有人形,她哆顫抖嗦地握住姐姐本來柔如無骨,現在卻瘦骨嶙峋的手,那濃濃的血腥味,即便塗了再多的脂粉,也還是滿盈了開來。她咬著牙解開姐姐富麗的衣裳……除了遍身青紫發黑的傷痕,另有好幾處已經腐臭化膿。
姐姐每常這般坐在樹下,素手撥絃,笑意盈盈地看她在花間翩然起舞……
眾舞姬們已經換上正式演出時的舞衣,輕浮的曳地長裙悄悄束起,襯得女人們芊腰纖細,不盈一握。花季少女老是詩,哪個不是人間絕色?特彆領舞的杜盈雪一襲紅色罩紗長裙,更是潔白如雪,好像誤落人間的仙子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