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也不動,隻睜著無神的雙眼呆呆地坐著。
少女腰間俄然失了力道,柔若無骨的身材頓時就如個失了牽線的木偶般順著牆壁滑到地上。
刺痛與酥麻幾近同時在胸口伸展……蘇謹晨哭喊著扭動著衣不附體的身子,瑩白的柔嫩跟著她的掙紮不安地顫抖,如暴風暴雨殘虐下的海棠花,不但換不來身上那人半點顧恤,反而更加勾起了他征服的慾望――男人炙熱的身材將蘇謹晨緊緊壓在牆上,興旺的慾望就抵在她顫抖的腿間。
陳逸斐初嘗情慾,又是幾個月不見葷腥,哪還受得住這般引誘?當下心火更盛,俯身就朝少女烏黑肌膚吻了上去。
傍晚似是起了風,半濕不乾的衣服貼在身上……蘇謹晨禁不住打了個寒噤,緩緩地俯下身抱緊本身的膝蓋。
不管她再如何自欺欺人,再如何自說自話,她也不過是株卑賤的野草,隻配卑躬屈膝,謹小慎微的活著,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宣泄作踐……
蘇謹晨大驚失容,也顧不得身上疼痛,拚了命地又捶又打,想禁止他進一步侵犯,陳逸斐卻彷彿發了狠,乾脆直接抽下她腰間繫帶,把她雙手胡亂綁了幾道又打了個結,狠狠束在頭頂――身上忽的一陣清冷,那處刹時柔滑嫩顫巍巍地矗立在男人麵前。
地上幾株狗尾巴草隨風扭捏,她怔怔看著,俄然感覺……本身也同這野草普通――不管再如何儘力地活著,也隻能卑賤到灰塵裡。
來的是村裡一個獵戶,他原是想問問曾大川明日是否要跟本身一道去鎮上賣些獵物,見他不在,便跟陳逸斐酬酢了幾句也就回家去了。
貳內心微微有些抽疼,一邊喘著粗氣鬆了蘇謹晨雙手,一邊昂首看她。
他也顧不很多想,胡亂整了整衣裳,勉強擋住胯下支起的“帳篷”,“我去去就來。”回身掩了房門出去。
陳逸斐呼吸漸熾,身下某處終是不受節製地號令起來,隻迫不及待就去解蘇謹晨身上的兜兒。
他張了張嘴……卻甚麼都冇有說。
蘇謹晨如虛脫普通,麻痹地倚在男人懷裡,整小我彷彿一具冇有靈魂的破布娃娃,任由他在身上予取予求。
先前隻顧著便利,順手綁了幾圈又打了個活結,那結跟著蘇謹晨的掙紮撕扯越結越緊,現在解開天然也費了很多工夫。等好輕易從她手上抽下,卻見少女白淨的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一條條或深或淺的細痕,有些乃至已經變了色彩,有青有紫,慘不忍睹。
陳逸斐身子一頓,環在蘇謹晨腰肢上的部下認識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