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他撕的有些不像樣的裙衫,半遮半掩的裹勒住豐潤娉婷的身子。右邊袖襴直至胸前另有大片的洇潤,想也曉得這定是他先前抓住她手時所至。那疏織的棉布吸飽了水,濕噠噠的緊貼在如瓷的玉肌上,更使得那凹凸身型誘人垂涎。
翌日。 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浮於唇角, 謝正卿搖了點頭:“方纔複明,一時眼拙了。女人這般‘慘絕人寰’的樣貌, 我怎有機遇認得。”
麵對如此直白的挑釁,蘇妁強撐著麵色如常, 不起波瀾。畢竟事兒都幫他辦完了, 現下再獲咎有些犯不著, 保命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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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岑彥一手風俗性的握著腰間刀柄,一手抵額遮擋驕陽,沿著那兩條蜿蜒巷子往遠處眺了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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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睨了一眼蘇妁,那冷傲孤清的眼神那裡有當她是仇人。頓了下,他輕啟薄唇,聲色幽沉:“沈女人,既然你不想要酬謝,那我就送你個回禮吧。”
一來本身眼下所扮的角色乃是趙侍朗府上的粗使丫環,若留下真名恐留後患。
前路又到了分岔之處。從山下一起走上來,他們業已碰到了不下二十條岔道,反幾次複繞來繞去。二十多名錦衣衛經曆了分頭、分頭、再分頭,現在他這隊隻剩下三人了。
她忍住獵奇之心,口中推拒道:“太客氣了……不消,不消。”眼卻緊盯著謝正卿的手,想看看他能拿出甚麼東西。
不過既然蘇妁鐵了心做功德不留名, 謝正卿也懶得戳穿。隻是偶然打量間, 他的餘光卻倏忽瞥見她的衣裳。
謝正卿隻伸出一條胳膊,便將這女人承住,接著往懷中一攬,打橫抱起,走至巨石旁,緩緩將她安排好。
“無妨,”謝正卿揮了揮手,麵色沉寂:“起來吧,這事兒怪不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