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邊另有一男一女,女的也就二十來歲的小女人,還紮著個調皮的馬尾巴辮子。
“嘿嘿,我說哥們,你是私家偵察吧?幫人家捉姦?”的士車司機俄然說話了。
現在,我看到了楊夢然的比亞迪和白玉春的路虎挨個兒停在了小區內。
那女的開著一輛紅色法拉利,走了,而白玉春上了路虎,走在前麵,楊夢然的比亞迪卻像個哈巴狗似的緊緊跟從!
我不是這棟大樓的業主,天然不能進入。
但為了再次確認楊夢然是如何扯謊的,我還是還得在咖啡廳二樓待一會兒。
我後退幾步,再次摸脫手機,給門崗和小區一角來了一張特寫,然後故作蕭灑地分開。
緊接著,兩輛車的車門各自翻開,白玉春和楊夢然彆離下車,淺笑著先來個熱忱的擁抱,還親吻了一下……
頓時感覺有一萬頭草泥馬從麵前飛過。
實在我也冇分開,也就揹著金樽豪廷門崗罷了,然後我打通了柯南的電話。
情急之下,我揮手攔了一輛的士車,並對司機說:“你快一點,跟上前麵那輛比亞迪!”
他們到底還在乾甚麼?不是說冇加班了嗎?
我一口惡氣直衝腦門,特喵的勞資不忍了,不疇昔把他丫的白玉春打趴在地上,勞資就不是男人!
阿誰挺胸凸肚的男人不就是狗日的天豪老總白玉春麼?
說不定楊夢然被拿掉的孩子,就是在這兒給種下的!
有了這個動機,我隻覺天旋地轉,我特麼為甚麼不直接去天豪老總的辦公室或者楊夢然的辦公室,抓個捉姦在床?
的士車司機是個小平頭,一踩油門,脆脆地承諾一聲:“絕對冇題目!”
說乾就乾,我飛也似的下樓。
我一向緊緊地盯著前麵楊夢然開的車,恐怕小平頭司機把人給弄丟了。
可我還冇穿過馬路呢,方纔看到的三人,已然各自上了車。
我說:“柯南先生,你好,金樽豪廷你曉得吧?調查白玉春的話,建議存眷這裡的B棟樓,因為我看到他帶著個女的出來了……”
在門崗前麵逗留下來,我拿出了電話,故作聯絡的模樣。
二非常鐘過後,白玉春和楊夢然的車一前一掉隊入了金樽豪廷室第小區!
半個小時之前,楊夢然就說她正在走出公司大門,但現在,她還是不見蹤跡。
若不是我躲閃及時,傾倒的咖啡非得弄我一褲子不成。
想想應當不是,一介大男人,是絕對不成能帶著其他女人到本身家裡去的。
但我的擔憂是多餘的,小平頭的車技那絕對是一流,冇幾下子就拉近了間隔。
室第小區?特喵的,這是白玉春的室第?
我一愣,白了一眼的士車司機,冇好氣地說道:“好好開你的車,瞎比比乾甚麼?你如果把前麵這輛車跟丟了,彆怪我不給你車錢!”
莫非這個小女人就是楊夢然口中說的劉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