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妃醒神,笑了起來,道:“都起來吧。你就是槿丫頭,快上前來我看看。柟丫頭,你也快起家坐下吧。”
趙承奕笑了,道:“學武辛苦,輕功更不是那麼輕易的,找個武師教些招數,強身健體便可。”
安槿從未入過宮,但宿世自小愛好古修建的她對宮殿耳熟能詳,冇有一絲震驚和不適。跟著宮中侍監宮女們走太長長的宮廊,安槿隻是眼觀鼻鼻觀心,偶有朱紫顛末,她也隻是跟著宮人們垂首施禮。
碧螺上前,忙問安槿何事,安槿抓了她的手,閉了閉眼睛又展開,然後又垂下目光,頓了半晌,才道:“無事,就是感覺有些涼了,你去幫我拿件披風過來吧。”又叮嚀另一側的雪青,“雪青,你去幫我倒杯熱茶。”
安槿猜疑的看他:“武師?你在亂來我吧?我見過的武師也很多,可冇幾個會輕功的。”
中秋節過後第三天,趙太妃娘娘便派了內監接了安槿姐妹入宮。
趙承奕看她兔子一樣謹慎警戒的神情,又愛好又心傷,正忍不住想伸手去捏捏她的臉,屋子那邊卻傳來動靜,倒是碧螺拿了披風出來。紅衣正在門口跟碧螺大聲說著甚麼。趙承奕見狀敏捷隱入了花叢中。
趙承奕看安槿可貴的鎮靜,小臉披髮的光芒的確標緻的讓人魂飛,差點就忍不住就說當然能夠了。重生返來,安槿還從冇對他有這麼好神采過。他清了清有點發暈的腦筋,道:“自是能夠學的。轉頭我跟祖母說了,以她的名義給你送給武師過來就好了。”
“娘娘。”樊姑姑見太妃盯著安槿,神思恍忽,在她身邊輕聲喚道。
趙承奕果冇失期,在安槿入宮前的一天,就從紅衣那邊拿到了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麵用炭筆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恰是練武的一些初級體例。安槿細心閱了,不想燒掉,便捲成了小筒,塞進了中空的手鐲中,帶入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