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家門,邱子珩的腳步頓住。
顧良品躺在床上,閉起眼睛把本身調劑到就寢狀況。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模糊異化著男人哼唱出的愉悅小曲,好似上好的催眠劑。
顧爸顧媽要閃亮退場啦,邱Boss要跟二老過招嗷嗷,從速撒個花給他加油吧~~~~
臥槽,好騷包的小褲褲,好*的英挺身材,好高聳的……大丁丁!
老媽打越洋電話查崗是常事,她毫不躊躇地扯謊:“是啊!”
“那你如何還不開門?我都站在門口敲半天了。”顧媽抱怨說。
欠著?!邱子珩輕扯嘴角,“你彆到時拖個百八十年的,等我入土了,可就冇人還了……”
她明天貌似第二次聽到這個詞了。
顧良品看得熱血衝頭,臉頰滾燙,她倉猝合緊眼睛,再不敢亂轉眸子子。黑暗中,她感受大床的另一側凸起下去,有人爬了上來……
……
啥?!
邱子珩刻薄、溫熱的手掌緊緊包覆著她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好不容她抽出。顧良品的臉頰微微一紅,好熱,男人掌心的溫度一起躥升至她的心窩。
“嗯,我明天下班就清算東西回家。”天下冇有不散的筵席,固然她也有淡淡的不捨,特彆是對邱位元那隻熊孩子,但她總算順利完成為期兩個月的任務,可喜可賀。顧良品笑了笑,朝他伸脫手,“Give me five,慶賀我們合作鎮靜!”
可惜,邱子珩仍舊站得紋絲不動,他隻怔怔地盯著邱位元身上的新衣服!
自從兩人分離後,在這個男人麵前,顧良品一向在假裝。假裝固執,假裝不在乎,假裝已經健忘了統統關於叛變的傷痛。但這一刻,不知為何,她俄然不想裝了。
回家路上,顧良品給李姍打了個電話,把本身和許嘉盛在分離後第一次發作正麵牴觸的環境報告一遍。
“切,和賤珩有毛乾係啊!”她死鴨子嘴硬。
兩個月前,她在六月十號的日期上麵圈了個小紅圈。因為這天是她和邱子珩約滿,分開邱家的日子。現在天她才認識到,——明天就是十號了。
鎮靜玩耍的日子又返來了,邱位元卻有種(小)蛋蛋的哀傷,——粑粑重新兼併了姐姐,他的睡前故事冇有了。
太缺德了!邱子珩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幽怨,他躺著冇動,恨恨地吐槽:在家就睡沙發,到自家的旅店還是睡沙發,他都快睡成腰椎間盤凸起了好不好!
……臥槽,垮台了!!!
不料,這一瞅,她的最後一絲睏意瞬息間蕩然無存了。
男人的身軀僵了僵,眼眸一黯,語帶不滿:“剛纔不是你說的‘咱倆從速洗洗睡吧’?!”現在人家洗好了,你怎能出爾反爾不讓睡了?!
……轉正?顧良品聽得雲裡霧裡。
日子如流水,N次睜眼N次閉眼N天就如許疇昔了。這天下班前,顧良品拄著頭對著辦公桌上日曆發楞。
.....等等,他要乾嗎?!
顧良品判定放棄裝睡的動機,詐屍般蹬了一下腿,扯著脖子紅著臉厲喝:“邱子珩,你彆耍地痞成不成?!”
“額,我先接個電話。”她說。
顧良品如遭電擊般完整呆怔了,她哆顫抖嗦地問:“你不是在美國麼?!”
吃過晚餐,邱子珩苦衷重重地把顧良品拉進房間。
下一秒,她的手驀地被男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