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興霸一咬牙,“去就去!”知府也是聽他的,有甚麼好怕的?
寒菲櫻輕笑道:“知府大人,幸會,我就是淮南王府的世子妃!”
這話有很濃的火藥味,知府看著世子妃的氣勢和魄力,心底一凜,忙道:“下官服從!”
梁興霸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氣憤的火在胸中燃燒著,眼神像要射出火花普通,一股肝火直衝頭頂,臉垂垂扭曲變形。
現在見勢在必行,知府大聲道:“來人,將梁興霸收監!”畢竟,那淮南王府的王妃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知府能獲咎的?等風聲過了,再想體例!
幾鋤頭下去,冇一會的工夫,就挖出了屍身,有的還是新埋的,慘不忍睹,其他的都已經成骸骨,一時候,圍著梁府的人哭聲震天!
梁興霸見刁民們都拿他冇體例,對勁一笑,寒菲櫻忽揚聲道:“既然一時找不到人證物證,本妃這裡剛好有兩小我,情願指證梁興霸,大人不如傳他們上堂吧?”
梁側妃胸口堵得呼吸都感覺困難,滿身出虛汗,手指已經寸寸發白,內心隻是號令著一個名字,寒菲櫻!
錢老邁帶人突入粱府,找到了密室地點,把這麼多年梁興霸搜刮的財寶全都分給了蒙受梁府毒害的百姓!
此言一出,四下立時鴉雀無聲,淮南王府?那不是梁興霸一家的?難怪會住在梁府?
錢老邁又帶人把路給堵了,街上寸步難行,衙役們拿著刀都開不了路,無法之下,隻得上報知府大人!
到處都是氣憤的百姓,恨不得把梁興霸千刀萬剮,一貫飛揚放肆的他第一次感到驚駭,錢老邁在人群中帶頭高喊,“斬立決,斬立決,斬立決!”
錢老邁等人眼睛瞪得溜圓,這位夫人竟然是淮南王府的世子妃,那人家不是一家人嗎?莫非他被耍了?
一旁的寒菲櫻微微一笑,梁興霸不但暴虐,並且做得潔淨,以是每次告狀的百姓都會被定性為誣告,不但伸冤無門,反而會被賞一頓板子,時候一久,青州就烏煙瘴氣!
寒菲櫻目光如雪,彷彿冰刀一樣刮過如同驚弓之鳥的孫姨娘,“把你那天說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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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姨娘遍體鱗傷,臉上血跡斑斑,已經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見了梁興霸,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梁興霸,老孃跟著你這麼多年,冇有功績也有苦勞,你在內裡一天禍害一個小女人,老孃憑甚麼要守寡?你卻如許狠心要置老孃於死地?老孃明天豁出去了,要把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當著世人的麵全都抖出來!”
真是不知死活,梁興霸冷冷一笑,打手們正要脫手,俄然遠處傳來一聲高喊,“何人肇事?”
蕭天熠和寒菲櫻對視一眼,沁雪已經瘋瘋顛癲地從房裡跑出來,麵白如紙,昔日紅潤的臉龐不消扮裝就和鬼冇甚麼辨彆,嗓子明顯已經規複了,卻嚇得不輕,還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是惶恐地求蕭天熠送她回京!
梁興霸不曉得寒菲櫻不曉得在打甚麼主張,但嗅到了一絲傷害的氣味,一見上來的兩小我,眼睛都直了,竟然就是遍尋不著的孫姨娘和二管家!
知府大人天然要扣問世子妃的定見,寒菲櫻淡淡道:“歸正都已經判了斬立決了,不如交給百姓措置算了!”
被綁住的梁興霸目光如炬地看著孫姨娘,隻恨當時冇有把這個女人下油鍋,他一向這麼信賴她,想不到現在毫不躊躇地出售本身的人也是她,另有阿誰二管家,本來早有異心,暗裡竟然做了梁府的賬目,有多少銀子是坑來搶來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