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金國完顏家?”
“完顏萍冇有,完顏青木就有嗎?如何看,他也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不是嗎?還是說……”薛瑞天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他有甚麼把柄在人家的手上?”
“小天哥,你想的太簡樸了,她的人隻是臨時收斂鋒芒,等候機會東山複興呢!何況,她的權勢可並冇有真正的消逝,隻不過是轉移出了西京、轉移出了大夏罷了。”
薛瑞天看看在場的世人,摸摸下巴,想了想,決定還是把本身心中的迷惑給說來。
“冇錯。”金苗苗看看薛瑞天,“侯爺想說甚麼?”
“以是呢?她再挑選幫手的時候,會嚴格考覈這小我會不會壞了她的事,會不會在事發以後,隨便一審判就把她給招出來?她……不至於的吧?”
“那遵循你們說的,如果她就是青蓮教分量很重的人物,她死了,青蓮教也算是群龍無首了吧?何況,顛末幾次三番的剿除,能力也冇有那麼大了,對不對?”
“本來是如許,你這麼一說,我就瞭解了。”薛瑞天點點頭,“冇想到金國現在的局勢這麼的龐大,轉頭完顏喜再摻上一腳,那可真的是要亂成一鍋粥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被所謂的親人叛變了以後,就不會信賴身邊任何一小我,哪怕是有血脈親緣的,都不會信賴的。以是,你所說的馬失前蹄,對於她來講,根基是不存在的。不過,這個話也不能說的那麼的絕對,自分開西京以後,根基上冇有見過她。”晏伯想了想,看了一眼秦正,“印象中應當是冇有的吧?”
“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薛瑞天點點頭,淡淡的掃了一眼沈昊林、沈茶,“對了,昊林方纔提到的軒轅老將軍,又是誰?”
“太皇太後自進宮以後,曆經兩朝,固然隻是名義上的皇妃,但也算是位高權重之人,畢竟作為先帝僅剩的長輩,她的存在、她的一舉一動也是被朝堂上世人、各府家眷存眷的,不管如何,在年節的時候,她也是各誥命夫人蔘拜的工具,冇錯吧?”
“你想說甚麼就說甚麼。”薛瑞天摸摸下巴,“向來冇有跟她打過甚麼交道,完整不能瞭解,她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些的。”
“當然有,她阿誰侄女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不過,如許的例子是很少的。”金苗苗歎了口氣,“你聽聽晏伯、王爺說的那些舊事,幫她做事的,寧肯去內獄備受折磨,也不肯把她供出來。”
“還冇有。”沈茶悄悄搖點頭,“現在隻能說她插手了薛伯母的案子,但詳細插手到甚麼份上,也不是很清楚。這小我固然已顛季世了,但影響力還是有的,並且非常深遠的。”
“當然曉得了!”金苗苗哭笑不得,“我們剛纔說了半天,不都是她乾的事?隻不過,因為冇有把握確實的證據,以是纔不能動她啊!”
“我們在西京的時候,跟代王叔、寧王叔、皇伯父、另有……”沈昊林看了一眼沈茶,“軒轅老將軍會商了一下,根基上能夠肯定完顏青木的背後,是有青蓮教的人。這小我還不是外人,完顏萍的阿姨。”
“侯爺,遵循國公爺的說法,完顏萍的阿姨是青蓮教的人,對吧?”看到沈昊林點頭,紅葉又持續說道,“青蓮教的目標,無外乎是想著金國的節製權,冇錯吧?”見世人對本身的話冇有貳言,她一攤手,“那麼,親外甥女既然已經成為金國的實際掌權者,那為甚麼還要攙扶彆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