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小的一件事,為甚麼還要同一口徑呢?
可江逸麵色無波。
“你不就是處心積慮要比及這一天嗎!之前每次說去民政局,你都推三阻四,非要等我生日,莫非不是為了給我致命一擊?”話說到最後,我幾近是喊出來的,“我跟你有多大仇,你要這麼對我?殺人不過甚點地,嫌棄我占了江太太的位置,我已經承諾淨身出戶了,還要如何!”
如果腦海裡一閃而逝的零散碎片是真的,難不成他當時也在?
一如每次都能精準找到我的他。
江逸眼疾手快扶住我,淡淡的酒氣撲在我臉上,但我半個字也聽不出來。
“江逸,你倆真牛逼!聯手做了這麼個套,就為了坑我,是吧!”我死命想擺脫他的束縛,“以是你才把我帶到這鳥不拉屎的處所!對吧!”
這個反應完整印證了我的設法。
遠處高速公路上車流不竭,共同著頭頂點點繁星,總模糊給人一種浮華之感。
他輕描淡寫答覆道。
下一秒就不顧統統擺脫江逸的束縛,快速上了副駕駛。
“人小時候的影象本來也不完整,疇昔的事不首要,想不起來就不消硬想了。”他伸手想去扶我,卻被我伸手扒開。
“我能奉告你的,都跟你說過了。”
這話能夠解讀的角度太多了,不管他答覆哪一個題目,起碼我現在內心都會舒暢點。
“媽說,是你很小的時候,她不謹慎磕的。”
這話噁心的我的確要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正待再說甚麼,俄然一束遠光燈照過來。
“我的頭是不是在這裡受過傷?”我伸手抓住他的襯衣領子,“難不成我失憶過?小學之前的影象,確切是斷斷續續的。”
“還記得你頭上這塊疤是如何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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