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如何?你倒是說清楚些,也讓我這不知情的當事人多聽上幾句。”
“如果能夠,但願諸位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與姐姐說那些刺耳話,我怕姐姐傷了心。”
她這話說得宋雨晴也不敢辯駁,當日並非隻要宋如心的人瞧見了事情的委曲。
宋如心聞言輕笑一聲,這一套旁人可不會次次被騙,唯有相府與侯府,偏疼了宋雨晴,便隻要她掉幾滴眼淚,再或多或少說些顛倒是非的話,就會將統統都推到旁人身上。
宋雨晴決計欲言又止,還眼底滿含驚駭地看了眼宋如心。
說著,她抽泣起來,彷彿決計編造的這些,都是本相。
特彆是她宋如心,昔日因著這些偏疼受了多少罪,恰好他們還要尋些藉口來當遮羞布,乃至不敢光亮正大地透露是不喜她,方纔苛待她。
剛好這時,宋如心歎了口氣,她並未抬高聲音,反而是說得統統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我本來想勸你雙身子的人便不要整日裡掉淚,背麵又想明白了,你都未曾為這孩子積些德,許是也不在乎這些。”
不成想宋如心話鋒一轉,共同著她演了出姐妹情深,隻是說出口的話越品越有深意,聽得人看向宋雨晴的目光逐步不對勁兒起來。
他算著許是宋雨晴道過歉,統統都翻篇了,不成想來的還是太早。
宋如心搖點頭,欲言又止。
宋如心強忍住翻白眼的打動,她對宋雨晴這倒置吵嘴的本領佩服不已,清楚是她先撩者賤,卻偏要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勢,惹人生厭。
震驚過後便是竊喜,宋雨晴覺著現現在的架式,極其合適她這副不幸兮兮的模樣。
季和光的身影一呈現,宋雨晴便委曲地落了幾滴淚。
“夫君莫要再說了,現在你這一身的病,如果再說,許是姐姐又……”
隻是宋如心的人還好,她咬死了是偏袒便成,可有了外人,這統統如何說都要給人留下口舌。
昨日才收了王府信鴿傳來的密信,王爺雖是未曾明說,但對侯府這三番五次尋宋女人倒黴的行動已是肝火橫生,也不知暗七如何從寥寥幾字看出來的,總之他是覺著比及王爺尋到機遇回京,這侯府定然討不到好。
此時的宋雨晴全然忘了,這統統都是她主動招惹的成果,是她非要讓宋如心過得不舒坦,整日都在策畫著,現在這算盤打錯了,她又覺著是宋如心太暴虐,未曾想過她的戰略如果得逞,此時的宋如心定然在牢裡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