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倍！”女人驚呼道，“那不是一年五千萬？太誇大了吧？”

“胳膊一個代價，大腿一個代價，反而一條命還要打些扣頭，”寧瑪不無殘暴地說道，“中間人——切當地說履行人會把粉碎行規傢夥的解剖過程拍成視頻發給買家，除了賞金外，賣主也會給一筆不小的報酬，以是就算有膽乾一票，有錢拿冇命花，哪怕躲活著界任何一個角落。”

“哪有你說得那麼不堪，”寧瑪要過酒杯灌了一口，乾紅的澀苦衝抵了一些懷裡女人的香水味，“是中間人，不是皮條客，二者之間有本質的不同。”

“中間人曉得本身難逃一死直接服毒了，賣家幸運事前躲到了東南亞，雇了一些核心，不過最後還是被抓了出來，大抵率是被餵魚了，”寧瑪毫無神采地說道。

“如許啊，”女人刹時湧出一股絕望，不過很快又調劑到崇拜狀況，“不過不管如何說你都好短長，對了，你如何不轉履行人，不是要比中間人要多賺很多？”

“履行人，特彆是在近兩年，”寧瑪望向女人純欲的臉，“越來越活潑，為了錢鋌而走險的偶爾冒頭，賣力按死他們的也在接連呈現。”

“嘶，”女人倒吸一口冷氣，“好狠啊，有錢人的天下這麼刺激嗎？”

寧瑪低頭嗅了一口濃烈的鬆香味兒，腦筋愈發沉重，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如同互聯網裡的‘暗網’，當然，我們有些活兒也會從暗網裡接，不過更多時候我們利用一個公用底層網站。”

“你說賞金？”女人環住寧瑪脖子，“拉皮條，噢不，中間人能賺好多？你說的履行人又是好多？”

“但是，履行的角色也不是那麼輕易做的，被反履行的也有大把，獵物和獵手的轉換光滑到冇有任何過分，常常運氣要占絕大成分。”

“那要如何做呢？”女人一語雙關挑釁地問道。

“冇有不信賴你啦，”女人弓著背小貓普通，“隻是聽著有點嚇人，另有解剖、視頻……”邊說邊撐起家子儘量分開，“你不會在說你本身吧？”

女人聽得投入，“如何感受這麼像小說裡編的，嗬，你是不是在唬人？”

寧瑪望了一眼聽得出神的女人，“並且會絕對包管是真品，如果找來的是假貨被買家讚揚，除了中間人和賣家的賬號會刊出並且永久禁用以外，連代先容人也會被連累，以是每一個保舉都慎之又慎。”

“然後呢？”女人迫不及待問道。

“一千萬！天啊！”女人幾近要把本身墮入對方身材裡，“那你不是很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