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豎起了三根手指:“您真是朱紫多忘事,這才三天,您就不記得我了,阿誰誰,王晨,還記得麼?豹子,被你打斷腿的阿誰……”
飛機頭趕緊說道:“南哥想起來了,我叫劉宇,豹子哥進病院了,今後都不敢混了,之前他部下的人都歸我管,真是冇想到,竟然又碰到您了。”
公然如瘸老闆所說,馬曉東分開這就去喊人了,因為他身上的衣服都冇換,還是那麼臟兮兮的。
我這兩天是挺意氣風發的,但是也冇牛逼到誰見我都喊哥的程度啊!
我搖點頭:“我們走了,老闆如何辦,萬一馬曉東他們來了找不到我們,砸攤泄憤,那不是我們倆的罪惡麼?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就在這等著,老闆,快點把腰子給我烤了拿上來,不然一會餓的打不動了。”
他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天王晨在黌舍門口堵我,厥後把豹子喊來了,這小子當時就站在豹子身後,還跟我伸手了,這孫子當天是染的黃毛,殺馬特,穿的也是一身帶孔孔的那種玄色襯衫,明天卻把一頭殺馬特剃了,留了個飛機頭,難怪認不出來了。
他一生機,那幾個小弟終究脫手了,幾小我把馬曉東五馬分屍普通把馬曉東拉了起來。
眼看著一群人跑了過來,我手裡捏著幾根羊肉串的鐵簽子站了起來。
讓我冇想到的是,前一秒還牛逼戳戳要教誨我們的一群人,下一秒竟然個人站在那不動了。
宇哥指了指本身的飛機頭,嘲笑著說道。
“您認不得我了?難怪,那天我染髮了。您看,我現在這個髮型就誠懇太多了是不?”
我有些猜疑的問道。
馬曉東當然不肯意被人抓著,用力的掙紮,不住的喊著:“宇哥,宇哥,不能啊,南哥,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超群,群哥……”
我想起來了,更加不在乎了,他老邁豹子都被我乾斷腿了,豹子的小弟,我能在乎?
讓我冇想到的是,阿誰宇哥竟然換上了一副奉迎般的笑容向我走了過來:“南哥?是你麼?”
明天要不是南哥你幫我撐腰,我這個仇怕是一時半會報不了了。”
我對勁的笑了笑:“小意義,再說了,打不過咱就跑,到時候你躲一邊去,我本身一小我上,冇累墜。”
來者氣勢洶洶的,一群人衝到我和胡超群的麵前。
很快,羊肉串和腰子都烤好了,我和胡超群在一旁流口水都半天了,一上桌,二話不說,直接開擼。
我重新拉椅子坐下,對著一旁的瘸老闆喊道:“老闆,我們的烤串烤糊了吧?”
馬曉東嚇壞了:“宇哥,這……”
我嘲笑著看著馬曉東,把胡超群拉過來,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你之前給我兄弟玩過‘打鵝’的遊戲?”
胡超群瞪著眼睛問道:“你甚麼意義啊?攆我們哥倆走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