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愛有天意4_第10章 天堂地獄(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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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過來,伸手撫上我的傷口,我疼得“嘶”了一聲,怕他再打我,冇敢今後退,生生的忍住了疼痛。

我忍不住顫栗了一下,身上細精密密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隨即被他一手撈進懷裡。

梁伯承的眉頭皺起來,伸手用力捏住我的臉頰,扯著我往前,一邊問,“你跑甚麼?”聲音冰冷。

我甚麼都看不見,摸摸索索的去找,梁伯承等的暴躁,抓著我的手往阿誰處所放,他的手冰冷枯燥,行動鹵莽極了。

他的力道很大,幾近讓我堵塞,我不敢再沉默,從嗓子眼裡擠出來幾個字答覆他,“冇……冇想甚麼……”

不曉得是不是又被我激憤,梁伯承俄然嘲笑了一下,說,“不疼那就持續!”

我的手在他看不見的處所,不斷地顫栗。

我冇說話,隻是掉眼淚。我曉得,我當然曉得,這天下上,除了我本身,冇有人想讓我活下去。

氛圍中寂靜了一下,我聽到梁伯承的呼吸聲刹時沉了一下,不過隻是一秒就規複了普通。

他不放手,我疼的不可,冒死的今後退,卻隻能讓本身更疼。

他的手扯住我胸前的一點,用力的拉,我疼的忍不住哭了出來,我說,“梁先生,求求你,彆如許,我疼……”

他的聲音有些可駭,我瑟縮了一下,隨即被他拽了疇昔。

不曉得你們能不能瞭解我這類感受,我甚麼都冇有了,包含自負,但是他還要一遍一遍如許的熱誠我,我恨他,也恨本身為甚麼節製不住身材的本能。

我不想讓他碰我,特彆是在剛做了阿誰夢以後。我的心還沉浸在那種久違的和彆扭中,即便是在夢裡,也能讓我感覺暖和。

在他麵前,明顯早就冇有了莊嚴,莫非我這模樣假裝不為所動,就能重新拾起一些早已棄掉的自負嗎?

但是他卻好久冇有下一個行動。

我想多具有一點暖和,這個時候他如果碰我,我真會瘋的。

本覺得如許就結束了,可我的氣味還冇喘勻,梁伯承卻俄然伸脫手,在我身上撫摩起來。他的大手冰冷枯燥,帶著薄繭纖細的刺痛感,落在我的肩頭,一起往下滑去。

我緩緩的伸開嘴含住他的,男人的特有的氣味直撲我的口鼻,我儘力的媚諂他。我想滿足他,好讓他能放過我一馬。

梁伯承的聲音淡薄無情,他說,“就是要讓你疼,像死了一樣的疼,讓你曉得甚麼是疼!”

我死命的點頭,鼻子酸澀的不可,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的往下掉,無聲。

我屈辱的低下頭去看,半晌冇有動,梁伯承俄然大力壓著我的後腦勺往下,我的臉重重的撞在床上,被他扯著不竭的在床上搓動,他吼怒著說,“我說讓你舔潔淨,你他媽聽不見是嗎!”

很久,我感覺本身要被扯破的時候,梁伯承終究鬆開手,頎長的手指悄悄的去碰那一點,我疼的“嘶”了一聲,眼淚不受節製的往下掉。

我的頭撞上床角,一刹時全部腦袋懵了一下,隨即有熱乎乎的液體往下淌,我摸了一把,黏稠。

紅色的漿液灑了一床。

我趕緊點頭,連掙紮也不敢,我說,“我冇有。”

梁伯承終究放過我,將我往床邊狠狠一摜,說,“真他媽敗興!”

梁伯承頓了一下,氛圍中滿盈著難言的寂靜,我看不見他的神采,卻能聽到他的心跳亂了節拍,過了一會兒又規複了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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