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深陷在叫杜楚恒的泥潭裡冇法自拔。如此以往，到分開那天，該如何辦呢？一向謹慎翼翼庇護她的男人恐怕真的怕她他殺，才願意和她在一起。

“這是新風行的髮飾？”

“都雅。不過，配了這個就怪裡怪氣了。”男人從她頭上拿下一塊綠色的，近似海藻類的植物。

杜楚恒這麼一問，倪曼一雙剪水瞳頃刻盈上一層濃濃的哀痛，就那樣將男人定定瞧著。杜楚恒被她目光這麼一刺，詰責的話梗在喉嚨。

她說，“那今後不要再寵我。”

“讓開。”

“還嗯！”男人怒不成遏，“你下海泅水了？”

杜楚恒目光轉到廚房。

“曲解你對我沉淪千年。”她俄然咬住半小截舌頭，衝他扯出一個奸刁的笑靨，“跨過千年的光陰來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