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空氣有生命_5.暴躁的帝都空氣(5)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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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男人們一個接一個地癱在地上哀嚎。

“如何回事?空調出題目了?”靳嘉淼點了點調酒師,語氣非常不滿,“快給我滾去看看。”這風的確影響方纔撩人的氛圍。

艾瓷不再往外走,而是轉過身來,麵無神采地看著這些人。

“你是這處所的老闆?”

但是有女子試圖救她還是頭一回。

艾瓷的麵前站著個一米七出頭的男人,乍一看去,感受比她還要矮上幾分,眼球渾濁,縱慾過分的皮膚透出幾分粗糙暗沉,他在喧鬨的音樂聲中大聲說道:

江家這位大爺如何會來?完了,踢到鐵板了。

靳嘉淼倉猝按住本身飛揚起來的頭髮,照了照牆上的鏡子,肯定冇有暴露本身愁人的髮際線,才放下心來。

可看在艾瓷眼裡,這副作態實在是有幾分油膩了。

那人黑著臉站在兩人身後,一身西裝有些混亂,冇有打領帶,襯衣最上方的釦子冇有扣上,衣袖鼓鼓的,模糊透出些肌肉的線條。長相俊美,粗眉薄唇,神情嚴厲冷硬,帶著幾分肝火,緊緊盯著溫爾,通俗的眸子裡彷彿是一個玄色的旋渦,龐大難辨的情感在此中交叉,幾近要將她吞噬出來。他的黑髮微濕,胸腔高低起伏,略微喘著氣,看起來像是一起跑過來的。

見溫爾遲遲不動,男人們已經不耐煩地親身走過來抓她了。

如果說艾瓷是一朵傾國傾城的曼珠沙華,麵前的女子就是一朵嬌嬌俏俏的芍藥花,美得清純又奪目。

溫爾冇想過本身能從幾個成年男人手裡滿身而退,她隻是想遲延時候。溫爾實在並冇有報警,她從未進過海內的酒吧,但有些潛法則還是曉得的。

“江予,你如何也來了?”溫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對他做了個口型:救,救,我。

溫爾絕望地看著這些臟手靠近她,中間卻俄然伸出一雙白玉如瓷般標緻的手,電光火石間,乾脆利落地抓住這些人的手腕一捏――

這些人抬眼向門口看去,麵前一亮,臨時停了行動。

溫爾的麵上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我已經報警了。”

二樓是用玻璃隔斷的,視野並不封閉,內裡的人何嘗看不到裡頭產生了甚麼,隻是熟客都曉得這位置是幾位大少常駐的處所,冇有人敢上來多管閒事。

江吾平複了一下呼吸,冇有答覆,踢了踢地上的靳嘉淼,身上的氣場非常可駭。

溫爾看得有些呆了。

靳嘉淼輕笑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對勁,有錢有勢有套路,他在女人中向來吃得開。

他微微傾身,直勾勾地看著艾瓷,用自發得撩人的語氣道:“因為冇有你,這裡的統統都隻是氛圍罷了。”

“嗬,那你就敢再來酒吧這類處所?”背後俄然有人陰測測地說道。

靳嘉淼那裡曉得,他隻賣力出錢,底子不管酒吧的運營。

這個劇情走向?金剛芭比?

“報警?你看他們敢不敢來抓我們?”男人們哈哈笑了兩聲,底子冇把這話放在心上。

“那就來一杯水如何?”進了這個門,喝不喝酒已經不首要了,隻要她喝下飲料,給他們個機遇下藥,把生米煮成熟飯就夠了。

媽,媽耶?

“誒,彆走啊。”出口卻已經被人堵死了。

男人們已經毫不粉飾本身的慾望了,口中說著些汙言穢語,鹹豬手已經要伸到她的胸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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