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經曆這類陣仗,李曉一個指令一個行動,機器的伸開嘴。下一刻嚴岩的舌頭就伸了出去,以襲捲天下之勢在嘴裡亂攪,攪得李曉滿嘴渾身滿心都是一股子嚴岩的氣味。
過於靠近的間隔讓李曉感遭到本身被頂住了,腿間當即被塗得一片濕滑,還熾熱著,男性的力量在本身腿間矗立,強勢的擠壓本身。
“閉眼,張嘴!”
緊跟著那人用兩隻大手抓住本身的雙腿,猛地往下拉靠近他本身,把李曉苗條的雙腿繞到本身腰後去,他則擠出去坐在李曉翻開的腿間。
莫明的就慌了,腿被嚴岩用胳膊夾著轉動不得,兩手卻像劃水普通在床單上空劃著想要逃竄。
李曉有些慌,胡亂的一手扯住褲腰的邊,一手捂住嚴岩的手:“你要乾嗎?!”
相對於李曉這匹初次和騎士共同的烈馬,嚴岩無異於最優良的騎士。僵繩在手,他從未有個節製的動機,而是細心的撫弄著,壓抑著本身的狂野,隻求那最極致的心靈合一。因為手裡的不是彆人,而是李曉,他最愛的李曉。
接吻,李曉還是頭一次。更料想不到初次接吻的對像還是個男人。現在他生硬得就如同一具木偶普通,隻會被動的張著嘴巴,任嚴岩啃來親去。恍忽當中,隻感覺嚴岩貼合在本身的腹部上的腹肌很緊實,肌肉塊間壁壘清楚,他都能用本身的腹部勾畫出嚴岩腹肌的形狀。另有,嚴岩那上麵真的很大,像在褲衩裡藏了一根曲棍球棒,那硬度、那體積,那熱度,炙烤得本身想大呼拯救。
“放鬆,放鬆。”嚴岩的口氣像在哄一個孩童,用手指重重的摩擦著李曉,笑得眉眼彎彎的舉起手指,合上姆指和食指後又分開,把手腹上沾著的李曉的汁液送到李曉麵前,帶著一股李曉之前向來冇看到過的天真奉迎語氣道:“濕了哦……”
突地,嚴岩一個翻身翻到李曉身上,全部腹腰帶著雙腿都覆蓋在李曉身上,隻用兩手支在床上撐起上身低頭看著身材下的人,身材在李曉身上投下一個暗影。
李曉驚喘了一下,還不及有更多的反應,嚴岩已經緊緊的拽住他,用極其諳練老道的行動搓揉起來。
因為一段時候不發育,以是李曉看起來跟嚴岩差未幾大,隻約小三歲。
有人說過,*實在很像打乒乓球,一個玩和兩小我對打,感受絕對是兩個天差地彆的層次!
甚麼意義?
“呃?!”
李曉還能不曉得這些個行動代表著甚麼?他也是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