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是甚麼心態,這個胭脂總給我一種很難相處的感受,既然人家不理睬我,我也不會上趕著去撩騷她,乾脆就埋著頭持續在卷子上鬥爭。倒是身邊的虎子把嘴裡的爆米花嚼的嘎嘣脆響,藉此宣泄著她心中的不滿情感。
我想,能帶這麼親民的“戒指”,必然不是那種虛榮拜金的女孩子吧。我想起客歲的某天偶然間聽我姐一邊數著家裡的存款一邊碎碎念過,“...要起碼五萬的吧,還要有三金...TMD,臭娘們連個戒指都冇給留,這是要逼老子出去賣麼!真尼瑪服了...”
她扯著嘴角笑了笑,苗條的身子嵌在沙發裡,靠著靠背,閉上了眼睛,涓滴都冇有要理睬我的意義。
胭脂左手食指上戴著一枚綠瑩瑩的戒指,或許不該該叫“戒指”,因為那隻是啤酒瓶口部打磨的發亮的玻璃圓環,就是我這類“頭髮長,見地短”的人多看幾眼也能認得出來。我分不清戒指戴在各個手指上的特彆含義,但她的這個行動讓我內心對她的感官莫名的好了很多。
“到底如何回事?跟我說說!”
換回男裝的我固然有那麼一點莫名腎虛的感受,卻讓我衝動的幾近熱淚盈眶。我想是不是明天請個假,等女孩子身材的我不流血了再去斑斕樓,畢竟帶著那玩意兒確切讓我芒刺在背。
也許是我的語氣有些堅固,琪琪顫了顫,眼奇異特的瞅了瞅我,抿著嘴冇有說話。我剛要張嘴近一步扣問,她卻站了起來,冷酷但清楚的說:“我為甚麼要跟你說?我跟你很熟麼!”
莫非會和阿誰女警是姐妹?姐妹花一個當了差人,一個在ktv裡當mm,說不定哪天玩兒翻了還能上演一把大義滅親的景象劇。想想就感覺這個天下公然到處灑滿了狗血。
有些人在遊戲中是豪傑,在實際中他倒是個懦夫。
不男不女,是不是就是說的我這類狀況?
琪琪長長的睫毛抖了抖,神采漸漸的規複了一些,又一聲不吭的坐了下來。
我夾了夾腿,咬著嘴唇胡思亂想,終究還是跑去換衣間拿了一片新的。褪下安然褲和小內內,血糊糊的紙巾帶著淡淡的腥味,刺激的我差點暈厥疇昔。
“去個廁所。”她咕噥著,大長腿一搖三晃,走路的姿式像個小太妹一樣,很有一股反/社/會的氣勢。
小茹大步流星的向公路邊走,探出半截身子,晃動手臂攔車,氣鼓鼓的神采掛著一絲討厭。
琪琪神采俄然變得更加丟臉,長腿一掀,站了起來,快步的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疇昔。
胭脂抿了抿鬢角的碎髮,瞅著我的眼神愈發的古怪。
哪知琪琪反應出人料想的大,“騰”的一下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神采慘白,雙目血紅中帶著濃濃的驚駭,嘴唇和身子不天然的顫抖著。
這類事情,本來就冇有誰對誰錯,更冇有理所該當。喜好就去xx啊,剖明有甚麼用,還不是被回絕!
三個女孩子並排著向沙發群走過來,琪琪在中間,側著頭,向兩個mm嘀嘀咕咕的說著甚麼話,兩個mm就跟小雞啄米似的忙不迭的點著頭。
這環境彷彿奇特的出人料想,琪琪這是如何了?
想起雙兒和小昭,我又想起阿誰四年時候寫出十一本武俠钜作,名叫“妙才”的高文家。他的作品我都看過,用驚才絕豔來描述他的程度一點都不為過。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他的一部作品裡那位讓讀者顛覆三觀的人物--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