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她“知錯就改”的垂眼入迷,“殿下說的有事理。”
照理說這拓跋陵岐和賀玄都已經見過一麵了,另有甚麼好驚奇的?
看來,肅王此次回京,是決意要與淵王爭奪這大晉天下了嗎?
背影彷彿也有種莫名的熟諳感……
晉帝搖了點頭,朝另一條街走去,身後的徐承德趕緊跟了上去。
與民同樂?
棠珩瞧見了拓跋陵岐的眼神,眸色微凜,不動聲色的側身,替人邊的顏嫵理了理鬢髮,恰到好處的擋去了那道視野。
如此想著,她眸色有些龐大的看向已經回到原位坐下的棠觀。
這一年的壽辰與昔日有些許分歧。
端妃頓了頓,還是彆開了視野,在內心暗歎了一口氣。
隻見賀玄一身華服錦袍,笑容隨和,手裡還搖著一柄摺扇,抬手施禮時,衣袖微微向下落了落,暴露了一小截纏裹著右臂的紅色……
顏綰與棠觀兩人相視了一眼,雖都未說些甚麼,但心中卻都紛繁過了一遍。
午宴結束後,宴席上的王公大臣便隨晉帝從東直門而出,往暢春園一起走一起看看官方的希奇物什,也算是與民同樂了。
不過……
瞥見拓跋陵修時,棠觀麵上不動聲色,內心卻還是謹慎眼的想起了他曾說過的話,另有厚厚一疊被燒燬的顏綰畫像,那一日的酸意又源源不竭的冒了出來,再瞥向身邊的顏綰時,眼神裡都帶了些冷颼颼的寒意。
淵王看著就將近走進畫室內的顏綰,握著酒杯的手微不成察的收了收。
“是。”端妃福了福身,冇有多說一句,便帶著侍女退下去找棠遇了。
“殿下……”顏綰俄然喚了他一聲,聲音雖輕,但他卻聽出了滿滿的驚奇。
“母妃,”淵王上前安撫道,“雖隻要幾條街,但也是可貴出一次宮,兒臣替您找到了一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