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胤禟帶著很濃的醉意道:“我母妃常說,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五哥,凡是五哥在她跟前,她老是想儘統統體例更加對他好,還私底下叮嚀我彆跟五哥較量兒,那是她欠他的。”
“是你藏著掖著,還是賈政壓根就冇奉告你?”胤禟猶有不信,“若非又起戰事,他何必又調職?六部雖名為劃一,實則承閏年間戶部最繁忙油水亦最多,可如果戰時,倒是兵部事事為先,便是不貪,東西從手頭一過,也能摸一手的油。”
對於這個年代而言,能做到這境地已經不錯了,起碼皇莊上的黃土路看著都是平整的,如果其他處所,保不準就是坑坑窪窪的,一到下雨天就積水,馬車騾車陷到坑裡那就是家常便飯。便是大好天也不見得有多好,特彆是到了颳風的日子,那可真的是灰塵滿麵,出去一趟轉頭連耳朵裡都是土,拿白巾子一摸,直接就是黑的。
“九哥!九哥連你也嫌棄我嗎?嗚嗚嗚,你說你咋也能嫌棄我呢?連你都嫌棄我了,另有誰不嫌棄我啊?不準不準,你絕對不能嫌棄我……就算真要嫌棄,你彆奉告我好不好?”胤俄莫名就悲傷上了,且一麵悲傷著還一麵不忘還價還價。
“嗯,說說吧,好賴爺也認了幫手一事,彆等皇阿瑪回京後一問,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這也忒丟人了。”胤禟一麵說著,一麵拿眼瞪向滿臉都寫著“爺要歸去”的胤俄。
實在,賈赦真正想說的是,就賈政那慫貨,壓根就冇能夠拿命搏繁華。要曉得,兵部的人極有能夠在戰事起時,獲得統共護送糧草等任務,雖說也不算很傷害,能夠賈政的性子絕對不敢摻合出來。
便是如此,賈赦還是感概萬分。
喝到興頭上,胤禟似也有些醉了,不等賈赦表示震驚,他便點頭晃腦的說了起來。
“現在德妃娘娘膝下該是說有二子一女,可這不是四哥打小養在皇貴妃身邊嗎?是冇記玉牒,可從小到大這麼些年的豪情是鬨著玩兒的?旁的不說,我五哥還是養在太後跟前的,以往五哥帶我去給太後存候,甭管太後有多照顧我,這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敦……
可放棄戶部又算是如何一回事兒?
成果,胤禟和胤俄倒是在賈赦巡查結束,正籌辦打道回府時,他們來了。
亦如賈赦對賈母,雖說他的確不是原裝貨,可凡是賈母像話一點,哪怕是為了回報給他留下這具殼子的原主,他也會略忍耐一番。
賈赦已經冇眼看了,話雖如此,他還是但願能儘快具有攝像機,哪怕智妙手機也好啊。若能將胤俄這慫樣給錄下來,等復甦後再叫他細心瞧瞧,叫他能燥成啥樣。
喚人扶起胤禟,賈赦親身將他送回了房,還順道兒去瞧了瞧胤俄。倆人的房間相鄰,跟前服侍的也都是他們從都城帶來的人,倒冇啥好不放心的。賈赦還叫人籌辦了醒酒茶,胤俄早就被灌下了一碗,輪到胤禟時,服侍的人也冇手軟,瞧那乾脆利索的勁兒,一看就是乾過很多次的。
成果呢?
“你給爺待邊上風涼去!!”胤禟冇好氣的瞪眼,半點兒也冇有就此放過胤俄的意義,似是盤算主張要將胤俄好生清算一頓,誓要叫他改了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