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賈赦不曉得,以往並非冇人勸架,可正如他所猜想的那般,每回這倆鬨得雞飛狗跳了今後,用不了多久又和好了,倒是惹得勸架的人先是焦急上火後是憋屈無法。久而久之,就冇人管這倆貨了。
“是你藏著掖著,還是賈政壓根就冇奉告你?”胤禟猶有不信,“若非又起戰事,他何必又調職?六部雖名為劃一,實則承閏年間戶部最繁忙油水亦最多,可如果戰時,倒是兵部事事為先,便是不貪,東西從手頭一過,也能摸一手的油。”
固山貝子伶仃瞧瞧還是挺不錯的,不過這些日子冇少研討大清朝爵位的賈赦卻明白,對於宗室而言,特彆是對於正兒八經的皇阿哥而言,固山貝子那就不叫個事兒。
錯倒是真冇錯,也不是康熙帝等人瞧不上胤禟,而是一貫都拿他當個孩子看。再說了,誰叫他身邊另有個更蠢的胤俄在呢?便是同他們合作的胤禛和胤禟的親哥胤祺都隻感覺那倆是小毛孩子,不需求放在心上。
思忖再三也冇想通這裡頭的關結,賈赦乾脆直接問道:“如何就想到這個了?我家老爺子是俄然冇的,隻來得及向皇上遞了個求官職的摺子,那裡還能安排這很多事兒?至於親朋,保齡侯府和王家倒都是,可也不如何靠近呢。”
目睹這兄弟二人鬨騰上了,賈赦也懶得摻合,遂回身喚了趙嬤嬤過來,讓其安排席麵,特彆是要尋幾罈好酒備上,免得那二位爺不縱情。
話是這麼說的,可賈赦半點兒也不以為那兩位金嬌玉貴的皇阿哥會真的下地,特彆這會兒已經是六月初了,便是早間,日頭也毒得短長。未曾想,這兩位本就不能以平常心測度,竟然真往地頭上去了,且還是挑了個最熱的時候。
“嗯,說說吧,好賴爺也認了幫手一事,彆等皇阿瑪回京後一問,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這也忒丟人了。”胤禟一麵說著,一麵拿眼瞪向滿臉都寫著“爺要歸去”的胤俄。
本來,五公主並非因急病過世,而是在行至熱河半途時便已病倒。初時髦且無大礙,僅僅是因體質衰弱而中暑,偏得知了她病倒的動靜後,皇太後格外錯愕,又因太後本身上了年事,竟也跟焦急病了。這下可了不得了,康熙帝立即命令讓跟從前去的太病院院判等人來為太後診治,如此一來,陪在五公主身邊的就隻餘兩位相對醫術較弱的太醫。
這般想著,賈赦便無窮垂憐的看著胤禟和胤俄。
見冇啥事兒了,賈赦才告彆分開,並留下話,申明個兒一早他還要下地巡查,如果九貝勒想要尋他,可問莊頭也可親身去田間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