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119章 這件事他就暫且當作全然不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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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回到百味齋時恰逢店內宵夜時候。

祝思嘉:“你在府中實打實餬口了快十五年,大小瑣事和西京各家軼聞定然記得比我清楚,你可曉得太後每年六月去蓮音寺,會叫上哪些人作陪?”

外人或許不會多心,可天底下哪有這般偶合之事?

雲姨娘?雲姨娘一個側室,竟然也在這祈福行列當中?

萬幸的是,晏修對她可不但僅是明目張膽的偏疼,乃至屢破先例,祝思盈乃至都開端設想將來叫她皇後的日子了。

本日之事,倘若隻是廣平侯在外養了個女人這般簡樸,二人生米還未煮成熟飯,他大可再作察看再決定是否上報。

她本覺得,祝思嘉早該在長姐被接太掉隊宮時就把她叫去一趟,誰知這都快蒲月了,祝思嘉才叫她進宮。

這麼算來,太後去蓮音寺一事更顯得奇特了。

碎玉盯著桌上光彩誘人的燜麵,想到的,倒是祝思嘉在百味齋裡對他說的話。

祝思盈和虞氏不免為祝思嘉擔憂,心境不寧度過一日,幸虧當天夜裡,祝思嘉被晉為昭儀的聖旨也跟著傳回了燕王府,她們娘倆這才勉強睡著。

“逾弟是張氏親身收養的孩子,太後愛屋及烏,叫他去並不奇特;元熙與逾弟同歲,兩小我年紀小課業少,雲姨娘都去了,他天然也能去,他倆哪像哥哥被父親盯得抽不開身?”

……

她做的任何事,天然都有她的事理。

或許是因為外戚一黨元氣大傷,讓張太後完整失權,她心生痛恨,才萌發了另立天子的設法。

可若換成這統統都是有人成心為之,有人用心引誘廣平侯私養外室,以此來達成某種目標,那性子便截然分歧,容不得他不上報。

碎玉冇了吃東西的興趣,起家走回後院:“長輩胃口不佳,就先回房安息了,各位請縱情享用。”

固然祝思盈是個即將及笄的少女,可論及謀智和城府,定是不會這般行事的,想都不消想,她背後有高人指導。

宵禁將至,隻剩零散幾位客人,百味齋的女人伴計們和白掌櫃圍坐在一桌,有說有笑,邊吃宵夜邊籌辦安排掃尾的灑掃。

碎玉又接著聽了大半。

外戚一旦被滅,必定會導致張太後暗中策劃謀反,將新君的目光放到他身上。

祝思嘉:“你是我的親mm,我不去為你簪發誰去?不過本日叫你入宮,是有更首要的事想問你。”

幾今後,祝思盈被叫進了宮。

祝思盈:“另有何事?”

祝思嘉詰問道:“雲姨娘都能去,你和長姐卻冇去?”

腐敗那日,宮中俄然命人進府傳太後懿旨,直接將祝思儀帶進宮中立為婕妤。

“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冇你這般冰雪聰明,不過我本日要問你的要事除卻這樁另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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