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為解釋道:“碎玉各項考覈在護龍衛當中都是名列前茅的,特彆以入迷入化的易容術和暗器著稱,更何況……何況碎玉與皇嫂有這麼一層淵源,相處起來會比其他護龍衛更加輕易些。”
晏修冷凝著眼眸,盯得晏為到處不安閒,他道:
晏修卻感覺祝思嘉罰的好,他非常賞識:“還是蟬蟬聰明,曉得如何磨他。湘王是該好好曆練一番了,免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
晏修悄悄給了晏為一腳:“還不給你皇嫂好好解釋一番?”
祝思嘉怛然失容,晏修和晏為的手竟然真的伸進了百味齋……
晏修怕她不放心,當衆宣佈:“碎玉聽令。”
祝思嘉這纔回想起來另有這麼一回事,現在西京的天變過了,他是時候實施他的承諾。
分開厭雪樓,對任何一個護龍衛而言皆是前路茫然,護龍衛中有身故他鄉的,也有被排查斷根而枉死的,卻從未有過一人像碎玉如許,直接被剔除護龍衛行列。
“這麼多護龍衛,你為何要挑碎玉來給祝昭儀當貼身保護?”
碎玉脫下飛魚服外套,先跟著祝思嘉回長樂宮了。
他成心低著頭,可他麵上那道令人過目不忘的疤,早就被祝思嘉銘記於心。
晏修:“天然有白珩接辦。”
祝思嘉:“陛下,臣妾不需求貼身保護。”
他頓了頓,仔細心細又將碎玉看了一遍,才問晏為:
晏為:“臣弟腦袋有疾。”
晏為當真認錯道:“對,皇嫂也曉得臣弟是厭雪樓主,厭雪樓所做的統統事皆是為了皇兄。就算皇兄不讓我做的事,我也會去做,以是才……”
晏為難堪一笑:“那裡,碎玉長得比女人還都雅,皇嫂會喜好他?皇嫂必定是喜好您這類氣度軒昂頂天登時的啊!”
“還記得朕承諾你之事嗎?”晏修含笑,“朕說過的話,從冇有一句是不作數的。”
二人走遠後。
祝思嘉想也冇想就答道:“王爺既然想報歉,那便去百味齋做上半年義工吧,在此期間,你不能對任何人擺皇室的架子。”
達官權貴常光臨百味齋並不希奇,可如果晏為在百味齋做義工一事傳出,定會讓無數獵奇的百姓搶先恐後。
祝思嘉被他氣得哭喪著臉,竟是拿他冇有半點體例:“是因為自秋獵起,王爺一向冇有撤銷過對我的思疑嗎?”
晏為和碎玉跪到一塊,看向祝思嘉誠心道:
本來他都曉得,他一早就曉得了。
晏為:“是,臣弟一人所為,與皇兄無關。”
“朕承諾了你每月出宮兩次,就毫不會食言。”
晏修:“……此事交由你皇嫂決計,你本身想體例獲得她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