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186章 蟬蟬,知錯了就用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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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蟬如果不喜好,我下次不會這般逼迫你了。”

祝思嘉有些絕望,但也冇見怪昭華,她抿嘴苦笑,同昭華道彆:“謹遵皇姐教誨,本宮身子不適,就不為皇姐送行了。”

“朕可算體味到朱大人說的那句話了。”晏修剛沐浴換衣完,渾身都有使不出的勁,恰好現在隻能抱著祝思嘉望梅止渴。

……

晏修:“慢著,朕說了要讓你脫手了?”

護龍衛答:“部屬肯定那人就是駙馬,長公主本日大早便進宮拜訪娘娘,駙馬隨後出府。他先是去了一趟平康坊,向部下交代了些事;而後又進了親仁坊的一家裁縫店,改更穿著;最後甩開統統人,進了十裡街南巷一戶人家中,與一名女子相擁進屋。”

祝思嘉的腦袋貼緊他的胸膛,半開打趣道:“那如何辦?臣妾身子倒黴索,不能為陛下分憂,不如臣妾把姐妹們找來為陛下排憂解難?”

臨走前她眼神飄忽不定,小聲警告祝思嘉,語氣中不刺耳出她動了氣:

方纔她對祝思嘉說的那番話是重了些,特彆是那句“你一個外人”。

晏修笑得惡叉白賴:“全天下那個要臉,做天子的,都是最不成能要臉阿誰。越不要臉的天子,才越是至聖至明,蟬蟬你說是不是?”

晏修重新拾起毛尖已略微發硬乾枯的筆,細心在硯台裡蘸了一圈:“持續盯著廣平侯,臨時彆轟動任何人,長公主那邊朕自有籌算。”

“陛下!”祝思嘉及時打斷他,把頭死死埋進被子裡,“您如何能道貌岸然說出這類話?您不要臉臣妾還要臉呢。”

祝思嘉:“甚麼話?”

祝思嘉兩腮酸得將近合不上,說話都有氣有力的,晏修心知本身這回鬨得過火了,從背後抱著她樸拙報歉:

護龍衛汗顏:“那依陛下的意義要如何措置外室?”

莫說是不把百姓的命放在眼中,弑父篡位、自相殘殺的先例無千無萬,冇有點野心和自保的手腕,如何能曆經風雨廝殺還能活下來?

回想起宿世史乘對他的評價,以及二人剛熟諳時他各種冰淨水冷的態度,現在的晏修——還不如做回阿誰大冰塊呢。

本身先前口口聲聲將她當作家人,未猜想本日情急之下說出那般重話。

祝思嘉被他拍得半邊腿都在發麻,小嘴一噘,委曲道:“臣妾知錯了。”

可生在皇家的男人,有幾個是當真潔淨明淨的貨品?

“哦?”晏修放下玉管狼毫筆,手指敲擊奏摺,“你肯定看得清清楚楚?”

本身這回是真的有些過了,隻考慮到晏行的名聲,卻未設身處地地考慮祝思嘉的安危。

晏修如有所思:“把人養在十裡街……不算是個好住處,十裡街火食湊集,是西京最易走水之地。”

祝思嘉緩緩吐了口濁氣,看來本日這番,是她白白提示了。

有好幾次,隻要她在宮中走錯一步,就有摧身碎首之危。

如果尚無子嗣的女子還可利落抽成分開,像昭華這類後代都到快讀書年紀的,並不能讓祝思嘉產生幸災樂禍的欣喜。

晏修:“人一不利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哪知這句話卻重重觸了晏修的黴頭,他突然拉下臉,毫不客氣地朝著她的大腿拍了一巴掌:“下次不準開這類打趣。”

晏修改在措置奏摺,一名護龍衛奧妙求見。

祝思嘉確切低估了晏修的不要臉程度,冇想到啊冇想到,她祝思嘉上輩子胡塗一世,這輩子也胡塗一時,竟然上了晏修這條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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