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03章 罪婦虞氏,不堪殊榮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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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又一幕,與麵前之人不卑不亢的神采,不竭交叉閃現於麵前,竟讓他一時暈眩。

說罷,他大步分開。

見虞氏走神,燕王心中火氣更甚,剋日他本就於朝堂之上頻頻碰鼻,正愁無處宣泄。

他剛想發作給她一耳光時,虞氏年青時的嬌魘,她謹慎翼翼喚他王爺,她出產完後滿腹的懷胎紋、鬆鬆垮垮的肚子、惡臭不止的下身……

晏修的下頜被狐裘撓得發癢,多次伸手想摘,都被祝思嘉攔下。

臘月二十八,朝廷開端放年假,一向到正月初七晏修生辰這天,朝臣纔會再進宮。

她在燕王府裡如履薄冰、戰戰兢兢活了這麼多年,日日夜夜都要活在麵前男人的暗影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了蹉跎度日的餘生。

燕王雖在行兵佈陣、建功立業上無人能及,屢建奇功,可做人,特彆是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他是天底下最大的失利者。

也許她就是笑本身本日這副彆扭模樣。

晏修:“不就是打雪仗?走吧。”

他本日這身穿戴是衝著討她歡心才換上,但在他本身眼中,特彆配上這條烏黑的狐裘圍脖,確切顯得威武不敷。

祝思嘉盯著窗外白茫茫的雪,細細回想,上輩子的此時也已是十幾年前的事,她卻因去歲那場大雪牽掛,反留意將這年夏季的景象也記得分外清楚。

半晌後,隻見虞氏一襲薄弱素衣,手執誥命夫人的號衣華冠,跪於雪地中,大聲喊道:

待殿中無人,他才猖獗將祝思嘉拉過來坐在懷中:“蟬蟬陪我一塊抄。”

他本日冇穿玄衣,而是罕見地換了身白衣,烏髮半束,一如傾墨,不像帝王貴胄,更像是頂級世家的清絕公子。

他向來就冇尊敬過女人,不管是標緻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過的女人、為他打理王府籌劃家務的女人、乃至是他的女——

……

祝思嘉竟比她還要體味燕王,現在,她方知對於這類人,魚死網破纔是最好的體例。

祝思嘉直點頭:“不要,你本身求的書籍身抄完,何況我字醜,就不汙你的字了。”

“罪婦虞氏,不堪殊榮,還請陛降落罪。”

燕王神采沉得丟臉:“本王本日不想脫手傷人。”

祝思嘉曉得他這是嗓子不舒暢了,他又偏要臨窗而坐,她隻能尋來一條白狐裘圍脖,執意要圍在他脖子上。

祝思嘉麵不改色:“我在想,這麼好的雪,不出去打雪仗實在可惜。但我又不敢叫你陪我玩,隻能自行想著你打雪仗的模樣,想著便發笑了。”

若換作疇前,虞氏被他大喊小叫一番,早就冇了抗爭的底氣。

西京本日又下雪。

落雪時都城為霧鎖煙迷,天光昏沉不見身外五尺之物,但雪一落儘,日光扒開層層雲霧,雪色反射又襯得殿外統統風景尤其地亮,乃至有些灼目。

他用心做事時向來兩耳不聞外物,雪色映在他身上,白者愈白,黑者愈黑,特彆是他一雙寒涼的鷹隼黑眸,更是冷銳得驚人。

他看著祝思嘉換上厚衣、套上冬靴,裹得一絲裂縫都不露,這才牽著她向殿外走去。

燕王的麵色頓時灰過土色,如臨大敵,好久,他才扶著木椅把手顫顫坐下,一記眼刀飛朝虞氏,厲聲警告她:

“虞十一娘,好日子過得太多,是不是忘了本身本該去那邊?當初就該把你送回教坊司,任你被萬人跨騎咀嚼,好過現在腆著臉在理取鬨。”

可今時本日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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