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而戰?
馬球場。
“放火?”任淮做賊心虛般低聲迴應她,“現在天乾物燥,羲和穀又搭建了十裡連營,祝美人放火是想何為?”
宿世她從祝思盈口中的可惜入耳到,這場馬球賽大秦隊落於下風時,任淮強行上場。
身邊的晏修已是按捺不住的不耐煩,他朝胡順海勾了勾手:“你到外場去看看甚麼環境,奉告任河,如有疏漏提頭來見。”
晏行低頭恭敬道:“臣定當儘力以赴。”
可大秦隊主力除卻祝元存和任淮外,遲遲不上場,日頭漸毒,周遭的蟬鳴聲此起彼伏,讓人愈發心煩意亂。
阿勒宏還沉浸在口舌之快中,對他防不堪防,竟是直接被祝元存打下了馬!
台下一身著紅色皮革獵裝、騎一匹烏黑油亮駿馬的北涼年青人大聲嘲笑道:
此人的戰力與行軍兵戈的智謀能夠用近乎鬼神來描述,宿世珍珍公主慘死烈火中,阿勒宏衝冠一怒為紅顏,回到北涼後第一時候便向大秦開戰。
北涼第一名將,阿勒宏。
“祝美人脫手助我,亦是脫手助了大秦。”
他身子雖向著晏修施禮,可眼神卻明顯白白落在祝思嘉身上。
祝思嘉醞釀著,為她出世入死倒是不必,但徹夜阿誰被她勾畫了無數遍的打算……正愁無人可用。
“若真想酬謝我,就在馬球場上闡揚出你的極限,讓天下人都看看我大秦的少年英豪。”
晏修麵不改色,單手扶額,另一隻手卻幾近要掰斷龍椅一角:“奉告他們,照上不誤。”
半晌後,胡順海孔殷火燎返來,在晏修身邊大驚失容:“陛下不好了!任將軍說他們都吃壞了肚子,現在正難受得緊!如果、如果強行上場,恐怕會……”
世人落座,在晏修的一聲令下後,馬球賽正式開端。
這是他自小養成的風俗,非論去插手何種嘉會總要隨身照顧一本書。
“話不能這麼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何況本日是多麼首要的日子?這場馬球賽不但僅為我們小我而賽,更是為陛下、為大秦的光榮而戰。”
晏修:“不錯。”
“你這匹駿馬隻能配豪傑,小爺我便是頂天登時的大豪傑,先借用一下了!”
任淮現在的確對祝思嘉產生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打動。
“百聞不如一見的大秦懦夫竟是縮頭烏龜?一個小小的馬球賽便嚇得你們退避三舍,本日真是讓我等小國大開眼界!”
任淮倒是真被她佩服,認定了她普通猛點頭道:
祝思嘉暗道一句糟了,莫非真如她所想,這群人全都吃壞肚子了?
她揚唇輕笑道:“好,我信你便是。時候不早了,我們去馬球場吧。”
美少年一雙星星眼裡盛滿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