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26章 馬車裡不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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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很快滿盈至全部馬車內,他還在此中添了鮮花生果一同熬煮,好沖淡酒味,能讓祝思嘉多喝些。

他和祝思嘉麵劈麵跪坐,諳練地替她斟酒:“嚐嚐朕煮酒的技術。”

“喝完了,持續。”

祝思嘉回過甚,主動吻了他一口,令他受寵若驚:

光是聞著味道,祝思嘉就感受酒未醉大家自醉,如果喝高了在馬車上鬨出笑話,豈不令人貽笑風雅。

晏修眸光一暗,滾了滾喉結:“冇如何,好久未與你同飲,等候罷了。”

晏修:“蟬蟬,你想掃我的興?”

君輕民重,齊地舊臣認不承認晏修不首要,百姓承認纔是最要緊的。

換了淺顯馬車出行,這一起上倒冇有百姓向晏修的行列下跪叩首,但因著他們的人馬顯赫,還是有很多人對這幾輛馬車側目。

祝思嘉猛吸一口氣:“不準騙我。”

說罷,就低頭去解她的腰帶,輕語道:“早就想和你來這麼一回了。”

晏修用心替她擦潔淨身子,親手換掉榻上的錦被軟席,這類事情他向來不喜外人來做,他看著本身幾近被咬得鮮血淋漓的手,又重重捏了她一把:“咬人真疼。”

晏修雖未外出迴應,但她明白,他的統治,已經深切民氣、得天下人之承認了。

她涓滴不知現在的本身有多勾人,摘掉大氅後,桃紅色的華服襯得她愈發鮮豔,晏修高她一個頭不止,居高臨下的角度,恰好能將她的烏黑秋色一覽無餘。

整整一個半月的時候,東巡行列在泰山封禪結束後,終究要按原計兵分兩路。

直到夜幕來臨,祝思嘉皺著眉頭,睡死疇昔。

此次東巡意義不凡,隻要他歡暢,祝思嘉就由著他來。

自從前次他在馬車裡胡作非為,她整整三天都冇和他說話,到處與他負氣作對。

祝思嘉將近哭了,顫著身子去推他:“不要,我怕。”

祝思嘉擺手,詭計撒嬌矇混過關:“玄之,我真的不能喝了。”

自他們入齊地,一起上都通暢無阻,冇趕上任何風波,倒碰到很多百姓。前幾日時,路上齊人不等官兵強求,見了晏修的龍輦,自發就遠遠朝著他下跪,高呼吾皇萬歲。

說罷,目光看向她身後的車門,確認被他關得嚴嚴實實,無人能擾。

內裡另有無數將士、無數王公大臣隨行呢,這如果讓他們曉得車上產生了何事——

“不可。”祝思嘉喝了一杯,身上垂垂髮燙,人也發暈,她盯著酒觴點頭,“你本身一口都冇喝,為甚麼要讓我持續喝?”

祝思嘉公然展開眼,忙去推他:“玄之,不成以,這是在馬車上。”

“持續趕路。”

祝思嘉隻能乖乖喝下第三盞,隨後一頭趴在案幾上,任晏修如何叫她,她都不該。

晏修等人換上不起眼的小馬車,向徐州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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