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他有一個心疼他的祖母,一向伴隨、教誨他。”
本來他還是這麼在乎這件事。
祝思嘉鼻頭一酸,淚水幾乎滴落,她羞赧點頭:
祝思嘉咬緊下唇,呼吸短促:“是、是女子潔身自好、自愛之意味。”
一向遊走到她兩腿間,用力一掐。
昭華順勢辭職,打道回府了。
祝思嘉一邊試圖起家,一邊乾啞著聲音道:“皇姐,您如何來了?”
她扯了扯被子,把身材上殘留的淤青擋好:“臣妾……臣妾的母親,她……”
現在家人都健在,前路無憂,她雖未勝利報仇,可她早就怠倦不堪,是時候該身退了。
謹慎翼翼、不敢有分毫不對的模樣,像極了當初的她。
祝思嘉抬起臉察看他,如果氣消,他應當更不想見到本身吧,為何還要來這一趟?
黃玉菡竟然在北地,實在是萬幸。
晏修:“此事你大可放心,無人多言。”
昭華:“七日,整整七日呢。”
“臣妾是有罪之人,不敢再觸怒陛下。臣妾自知罪該萬死,死不敷惜,還請陛下賜罪。”
祝思嘉被迫含著他的手指,口齒不清,不曉得說了些甚麼。
二人坐在床上,晏修扯過被子擋住她的腿,往床被裡塞了個湯婆子替她暖腳。
晏修這才笑了笑:“不過是一塊薄薄的肉,一灘小小的血罷了,又怎能同潔身自好扯上乾係?若當真如此,男人之潔身自好又該如何證明?”
到正殿,二人劈麵都碰上了掀簾而入的晏修。
晏修的身影俄然呈現,與祝思嘉正正打個照麵,二人麵上皆是一愣。
晏修聞言,立即蹲下身,雙手伸向祝思嘉:“起來。”
晏修另一隻手摸上她的臉頰,半晌的無言後,他下定決計般,垂眸看著她,眼睫弄得她額角癢癢的。
祝思嘉尖叫,悄悄推開他:“陛下,臣妾的身子還冇好全,您——”
祝思嘉完整轉醒,身上力量規複大半,眸中那層蒼茫濃霧散儘,眼睛清澈亮的,帶著水光瀲灩,神采流露著普通的紅潤,海棠醉日般賞心好看。
晏修說是這般說,手卻不誠懇,在她腰上漸漸挪動,輕捏輕撓。
她那日氣得短長,也難過極了,竟忘了閒事,她必須給晏修提早打聲號召,默許虞氏去給燕王家眷送行,不然虞氏若冒然前去——
祝思嘉問心有愧,始終不敢昂首看他。她鼻尖通紅,連下巴也泛著淡淡的粉,一副令人采擷的模樣,鮮豔美麗。
祝思嘉嚇得夾緊了他的手,瞪著雙盈盈的大眼,無辜地看著他,不懂他究竟是何意。
昭華一不留意就冇看好她,在她身後邊追邊大喊道:
“臣妾拜見陛下。”
晏修不與她廢話,直接打了個橫抱,把她抱回寢殿。
這、這又是甚麼環境,晏修莫非不想抨擊她嗎?莫非不想像那夜普通將她折磨個半死嗎?
又過兩日,西京下了第二場雪。
“傳聞你病了,本宮天然放心不下。你這回病得嚇人,本宮乃至擔憂,你變回在琅琊時那副毫無朝氣的模樣,幸虧你挺過來了。”
晏修在挑逗她,一向到她呼吸減輕,漸入佳境,他也不依不饒,緩緩開口:
祝思嘉哽了哽:“多謝陛下相告。”
方纔晏修排闥而入時,灌進一陣冷風,她隻穿戴薄薄的寢衣,後知後覺的冷,令她不住顫抖。
昭華忙向晏修抱怨:“玄之,你來得恰好,從速把她抱出來,她光著腳跑出來的呢。”
祝思嘉神采一變:“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