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晏修對她的寵嬖,她現在大可點頭說不是,再三言兩語撒上個嬌,說她對晏修一見鐘情、被他的帝王氣勢佩服,早就對他情深不壽。
“那些避子香是男人所用!是朕本身用在身上的,底子對你冇有半點影響,是朕自作多情疼你年幼,你現在反倒指責朕。你的身子生不了,是你本身不爭氣,何時與朕相乾?”
晏修對她的偏疼,人儘皆知,胡順海不知她犯了何錯,見她並未被髮配冷宮,隻當她冇有踩到晏修的底線。
她就是不肯意去信賴,晏修捨不得殺她。
晏修向來冇有對她說過一句大話,不至於做賊心虛,臨時矇騙她。
避子香的本相,竟然是如許的麼?
或許是因為祝元存還在北地的原因,他一時不會動她。
胡順海滿頭大汗擬完聖旨,從她身邊顛末時,低聲可惜道:
無數噬人骨肉的螻蟻,會趁機將她咬死。
如果讓她說出接下來那些話,他們二人,一定能和好如初。
都結束了。
他到處為祝思嘉著想,是他太自發得是,冇想到她底子就不承情,現在反而抓住機遇詰責他!
長門殿是宮中最偏僻、最陰冷潮濕的宮殿,環境比冷宮還要艱钜,與太極宮更是一南一北隔了十萬八千裡。
祝思嘉勉強笑了笑:“多謝胡公公體貼,我會的。”
晏修再冇看祝思嘉一眼,直直從她身邊邁過。
“你知不曉得朕每日上朝要聽多少諫言,要聽多少朝臣催促朕廣開後宮、遍灑雨露,知不曉得宮外多少人暗裡群情說朕不舉?”
不出幾日,他又會氣消了。
“夠了。”晏修自嘲笑了,“你說的話,朕半個字都不會信。長樂宮是純潔之地,你不配再住。”
“而朕呢?朕阿誰時候在做甚麼,朕一邊批著奏摺,一邊不忘擔憂你的冷暖,擔憂你會不會又在做惡夢,你就是如許對朕的?”
她就算是死,也要先把那對狗男女帶下天國。
“祝思嘉,你底子就冇故意。你是不是感覺朕很好騙,朕也確切被你騙到了,你對勁嗎,嗯?你當真冇白費你這副好皮郛。”
“你口中蜜語甘言不竭、數次同我圍爐夜話、春日賞花、夏季摘荷、春季煮茶、夏季折梅,一邊打心底裡看不起我,討厭我的出身,討厭我的血脈,討厭我的孩子!這就是你的至心嗎!你說我騙你,我承認了,可你騙我的這些,又該如何作數?”
也就是說,先前,是她本身雙方麵曲解他好久……
既然如此,她還在擔憂甚麼?還在後怕甚麼?
竟然是如許?
“朕給你最後一次機遇,你一開端的靠近,當真是彆有目標嗎?”
他不信她了,半點也不信,她再苦苦解釋又有何用?
晏修:“冇有?冇有他的眼睛如何瞎的,冇有他是如何扒開你的雙腿看到的!祝思嘉,你真令朕噁心,朕一想到無數個不能伴隨於你的日夜,他或許早就混進長樂宮,與你顛鸞倒鳳,朕就想把你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