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乖繞到晏修火線,剛要抬腳,又轉過身低聲問他:“敢問陛下,想去那邊?”
直到白珩進禦書房,祝思嘉纔有鬆口氣的機遇。
誰知晏修還是不肯,要讓她在一旁,捧著一本詩集,挨句挨句念給他聽。
祝思嘉趕緊低頭、點頭,嘴角的笑意倒是更深了:“臣妾不敢。”
祝思嘉:“臣妾不敢。”
祝思嘉順服道:“臣妾服從。”
莫非晏修要讓她站在一旁乾看著,看著他是如何找來彆的女人代替她,看著他是如何像當初教本身那樣,俯身去教楊泌雪?
祝思嘉人雖臨時分開,身上暗香,卻如有若無留在禦書房內。
“此情可待成追思,隻是當時已悵惘。”【3】
以晏修比來的脾氣,這些活是輪不著本身去做了,祝思嘉雖不喜楊泌雪,但也在心中冷靜憐憫起她來,但願她本日彆被晏修找茬。
說罷,他不敷解氣,叫來胡順海:“去,傳旨,讓楊長使也去禦書房。”
晏修的快意算盤落空,被餘欣當世人麵一語道破,麵上較著掛不住。
“陛下本日想畫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