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剛和幾名遠道而來的叔父酬酢完,本想再移駕去長樂宮,但見長樂宮燭火燃燒,便知祝思嘉是等他不及。
臘八宴,不肯進京的各地藩王能夠藉口不來,可這五年一次的春獵,誰都彆想逃過。
祝思嘉連續說了好幾遍,他都說冇聞聲,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惱,祝思嘉便大聲道:
祝思嘉眼皮直跳:“甚麼不想分開?碎玉,你說清楚。”
晏修不依不饒:“我要聽你親口說出來。”
最多三月中,就能上馬挽弓射箭,恰好能在宗室春獵上活動筋骨。
誰也式微得半點好處。
他不肯去打斷祝思嘉的好夢,便決定過夜太極宮一晚,回身進了內殿。
碎玉:“娘娘,您和陛下恩愛如初,和和美美,天然再用不著碎玉了。”
半夜半夜翻牆的碎玉,讓她莫名感到傷害。
為甚麼還要和晏修那樣密切,彷彿健忘了他帶給她的統統傷害。
晏修笑著點頭:“非常可不敷,畢竟我對你是萬分的喜好。這筆賬,我先記下。”
除卻部分國事,要到禦書房亦或是太極宮商討,其他時候,他都執意要陪著祝思嘉。
刺探藩王秘聞和年初差未幾,但文帝和帝起碼會裝裝闔家歡樂的模樣。
直到祝思嘉累了,想借換氣喘氣半晌的時候,晏修俄然反守為攻迎了上來。
這或許是祝思嘉經曆過最冗長的一吻。
晏修冇逼迫她,隻能化慾望為行動,在她高仰的玉色細頸上留下極深一道陳跡。
等他折騰滿足了,不忘持續扣問祝思嘉方纔阿誰題目。
祝思嘉艱钜展開眼,本覺得來人是晏修,見是碎玉,她立即精力了幾番,抬高聲音:
“碎玉,這般冒昧來找我,但是產生了大事?”
……
她當真,就那樣對舊事放心,那樣諒解了晏修?
想到此,碎玉上前去,悄悄喚醒了她。
祝思嘉強忍住笑,憋出很多淚花來,她輕笑著:“碎玉,你為何會這麼感覺?”
這幾日,他白日來長樂宮的次數逐步減少,但晚間總會雷打不動過來過夜。
宮人都說,自從那日天子親身躬身去浴房顧問皇後,二人又回到了疇前那般恩愛相處的模樣,彷彿統統回到了原點。
祝思嘉和晏修之間確切有很多轉機。
晏修捏著她的下巴:“那就是在哄人。”
祝思嘉:“不要……”
長樂宮的宮人是最歡暢的,整天將笑容掛在臉上,恨不得昭告天下,皇後複寵,他們也過得有滋有味。
祝思嘉不肯再等他,決定本身先去睡。
獨屬於他的印記。
祝思嘉手足無措:“請辭?你、你為何俄然要……你若走了,我該如何辦?”
“不成,你身上有傷。”
牽動到晏修的傷口,場麵多少有些嚇人。
祝思嘉體力到底不比晏修,人都被他親懵了,腦袋貼著他的肩,沉沉枕了下去。
剛開端時她呈守勢,主動地挑逗挑逗晏修,晏修明顯冇想到她會直接親上去,一時反應不過來,呆愣了一會兒,便任由她討取。
這段可貴餘暇的時候,晏修恨不得搬進長樂宮住下。
食髓知味,晏修想當場和她完成剩下的事,他剛要去解開祝思嘉身上礙事的長綢,被祝思嘉懶洋洋地抬手按住:
這才仲春末,就有很多藩王連續到達西京,要求麵見晏修。
自從那日把話對晏修說開,一向以來,壓在她身上的那些承擔便儘數消逝了。
“娘娘,您不想分開了,碎玉天然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