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笑得好像得了天大的寶一樣:“好,蟬蟬,朕今後便這麼叫你。”
再過兩個時候晏修就要上朝,祝思嘉看他現在精力抖擻的模樣,彷彿冇有睡覺的意義。
朱雅解開碗蓋:“請婕妤喝麻薯芋泥奶茶。”
朱雅拿著雞毛撣子恐嚇道:“誒誒誒!我說你們這群小丫頭,彼蒼白日的,彆對著婕妤說這些冇臉冇皮的話,婕妤如果被你們說害臊讓陛下曉得了,你們就等著受罰吧!”
“婕妤與陛下情義綿綿,一到夏季彆人都無精打采,反觀我們婕妤,紅光滿麵、光彩照人,美得連牡丹都要減色三分。”
如晏修所言,繁忙過後,他一不足暇就往長樂宮跑,二人之前阿誰結還未解開,就被他拋之腦後。
“購買來的炭不要送到西京,先存放在終南山彆院,待到機會成熟再取出來用。”
“不過現在,玄之是第三個曉得這個奶名的人。”
非論朱雅所說之事能不能做成,到最後能不能度過晏修的磨練,但隻要“誤打誤撞”讓大秦度過這個夏季,功過相抵,朱雅就是不做也能夠。
晏修冇想到竟然是這個“蟬”,心中少量不安,一想到這些年,擾他清夢被他命人捉光正法的蟬……
在君主獨裁的封建社會,想要停止產業技術生長,遭到的範圍遠不止皇權壓抑這一點,還要考慮出產力、勞動力、經濟生長等一係列題目。
朱雅:“奴婢何時騙過婕妤?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
二人各有各的顧慮和籌算,祝思嘉已經悄悄欣喜。
這就好辦了,炭火之事,若能尋到由頭壓服晏修提早儲備大量炭火,不愁這個夏季會煎熬難度。
祝思嘉:“非也,是夏蟬、秋蟬的蟬,愛在樹上吱哇亂叫阿誰。”
朱雅點頭:“有,不過奴婢需求必然的時候,但是……”
“奶茶?”祝思嘉遐想到晏修遞給她的第一碗茶,“是不是又加了牛乳又加了茶的別緻玩意兒?”
晏修:“嗯?”
祝思嘉:“我的奶名?有些難以開口,玄之還是不要聽了。”
據晏修所說,他是在前朝女官編寫的《茶經》中看到的體例,那麼這位百年前的女官——是否與朱雅來自同一個處所?
祝思嘉接太小碗,一飲而儘,這怪茶當真回味無窮,她擦了擦嘴角:“朱雅,你還會些甚麼,都儘數交代吧。”
畢竟男歡女愛、情到濃時那些話,是做不得數的,床笫之間晏修答應她喚他的字,可下了床就一定是一回事。
祝思嘉隻是想刺探一些資訊,非論有效或無用,但若觸及太後一黨,她也好調劑應對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