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鎖_42、第 42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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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她此番模樣是否又是她彆有用心的假裝,可他的神采還是略緩了些,看了她一眼,道:“這兩日本就冇籌算再動你。”

接下來,她招考慮的是,該如何讓他今早的膩了她。

憶起昨夜的事,她忍不住微微伸直了手指。

反之,應當難度會小些罷。

發覺她話裡的軟和意,晉滁當即驚奇的看她,卻正對上她眸底埋冇淚光。

抵她在繡床內壁,他行動狠辣了幾分,猶似行軍撻伐。

先前哭過那一會,現在她表情也平複了很多。

他沉聲說著,就抬手欲撫她的麵。

自怨自艾不該屬於她。

晉滁遒勁的身軀俯伏著,肩背皆是熱汗。滾燙的汗珠亦從他的鬢角滑落, 不住滴落在她濡濕的麵龐上。

見她纏裹的手不便,擦拭的行動顯得笨拙,一副不幸又好笑的模樣,他眉宇間的陰霾就散了些。

晉滁未焦急就此分開。

輕荏弱弱,淒淒憐憐,是他還從未見見過的軟弱模樣。

他又朝她麵上看過一眼,而後起家撥了珠簾出去,叮嚀人拿粗布與傷藥出去。

悔恨的同時,她心下也騰起幾分寒與怕來。

“孤的話,看來你從未放在心上。”

她慌亂的抬手去擦麵上的濕痕,真的怕他會藉此逞凶。

晉滁猶嫌不敷,愈發不留餘地的行動起來。

夜色醉人, 月影婆娑。

五年的時候,他已從放誕浮滑的少年景長為成熟刁悍的男人,骨子裡的那絲柔嫩已被光陰完整抹平。

聽她終究受不住力的顫哭一聲,他方似略微得些對勁,卻還是不甚滿足的盯著她那清矍絕俗的麵龐,逼迫道:“哭出來。床榻間,孤更喜好蕩的。”

這是旁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從無端穿越到這他鄉以來,她的日子就鮮少順過,不是經曆生離,就是經曆死彆。從長姐,到符家,到瑞哥,再到現在她走投無路的絕境……她不知,她究竟做錯何事,為何上天要獨獨這般苛待她。

是了, 那禦史家中, 想必家教甚嚴, 便是伉儷敦倫時候,應也是中規中矩, 呆板刻薄。

他的手就僵在半空。

這般風俗性的禁止反應, 他一看就明白了。

強忍是嗎, 她忍得住嗎。

林苑昏沉的疲勞癱軟在床褥間,半張著殷紅的唇短促喘氣,眉梢鼻翅皆是細汗。

指上的異物讓她行動一頓。她垂了眸看去,便見她那十根手指彷彿蠶蛹普通,被人用粗布挨個纏裹的嚴實。

男女之間的事,一旦起了頭,再也收勢不住。

林苑見他伸手來就是一驚,反射性的朝床內躲了下。

一聲帶著喘氣的不悅低喝, 紅羅帳蕩的弧度驀地激狂起來,與此同時傳出的,另有似不受力的短促哭音。

放了珠簾,他走了過來,坐上床沿盯她麵上的淚痕。

醒來時仍覺頭昏目炫,微微一動,就眼冒金星,手腳顫抖。

咬著唇, 半睜著淚眼兒, 細細的手指死揪著被褥。

這時候,珠簾碰撞的聲音不期響起,驚得她忙抬眸望去。待見那單手挑著珠簾,立在劈麵神采不明的盯著她看的男人,她麵色刷的烏黑,尖瘦的臉愈發白的嚇人。

“疇前的那些人跟事,皆給孤忘了。”

昨夜他將她逼至崩潰的倔強手腕湧入腦中,她忍不住打了冷顫。

對上她那婆娑的淚眼,晉滁端倪煞時壓得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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