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當年的太子爺尚能自控幾分,可現在……
正在痛哭流涕的田喜冷不丁聽這麼一問,足足有兩息冇有反應過來,一個觳觫以後,愈發伏低了身材,還是哭道:“殿下,主子的身材也是血肉長的,一條腿被人生生砍斷了筋骨,如何能不痛呢?痛極的時候,主子都恨不得拿頭去撞牆啊。”
這一夜,主殿鼓譟了半宿,直至太爺靠藥物減緩了頭痛再次入眠,方再次安靜了下來。
“是殿下的頭風症又犯了。”那小主子心慌的小聲說,“那熬夜的主子冇能定時將藥端疇昔,被太爺讓人給拖出去打,背都打出了血來。”
若太是是以而遷怒皇長孫,那皇長孫的出息,堪憂啊。
“望聖上明察!”二人齊呼。
晉滁看著那血淋淋的腿,又看向那刀痕遍及的宮裝。
“田喜。”他目光渙散的轉向田喜,落在那滲血的腿上,“受了傷,可痛?”
田喜聲感喟,找出傷藥遞給了那小主子。現在他已不是太爺身邊長隨的主子,這類環境輪不到他插嘴,況現在他也不敢勸。
他們模糊感到冥冥當中,太子貌似在擺設甚麼,彷彿已到了收網之時。
畢竟,林良娣出事那日,恰是皇孫慶生之,再連絡世俗傳言,他很怕太子鑽了角尖,以為是皇孫剋死了親孃。
此話一出,何人不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