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突入,不由分辯,當眾撤除梁大人的官帽朝服。
乃至他有一種預感,現在他敢開口,洛清霜就敢把他綁上去一起烙了!
洛清霜淡然一笑,對那位蒲伏在地的禦史道:“梁大人彈劾本宮,還要國法殺了本宮,是嗎?”
這一刻的金殿,除了烤肉的響聲和火焰的熊熊聲,再無一人敢言語,全都縮著頭當起了烏龜。
統統人都用一種看好戲的目光望著跪在地上的禦史言官,冇有人再敢說附議。
那梁大人更是嚇得跟狗一樣匍匐幾步,駭然道:“太後,饒命!臣,臣隻是……”
“來人,抬上來。”
女帝一時卡殼,額頭遍及精密的汗水。
跟著黃忠鋒利的嗓音,洛清霜著一身黑金紋的貴妝飄但是至,舉手投足,雍容華貴。
百姓惶惑道:“漢公子要搶太後回家,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本來太後要饒他一命,但他不依不饒,揚言他孃舅是國公大人的門客,無人敢惹他,還要殺了太後。”
以是洛清霜到底有甚麼依仗,敢當朝虐殺大臣,就不怕天怒人怨,說她是禍國妖後?
又一名禦史跳了出來,恰是梁大人的老友,李大人。
趙安立在女帝身邊撇了撇嘴,這些傢夥真當老妖婆是軟柿子?
“竟是如此!”
此次連陳國公也不例外,也跪下了。
陳國公斜了一眼,禦史台的官員心領神會,有人硬著頭皮出列。
女帝學聰明瞭,直接把球踢了歸去。
早朝,百官齊聚。
她真真有些驚駭了。
洛清霜要活活烙死兩名禦史言官。
女帝上前攙扶洛清霜,讓她同坐龍椅。
女帝悻悻道:“太後所言冇錯,李大人,還不退下。”
群臣跪地。
洛清霜似笑非笑地看過群臣,“天涼了,都起來吧,你們也不要跪著。”
陳國公跪了下來,冇有涓滴抵當,彷彿他也被強勢的洛清霜給唬住了。
“臣附議。”
“太後!”
“昨日幾位尚書大人聯名彈劾太後,朕已曉得,本日朕隻問一句,諸位感覺該如何措置?”
陳國公低著頭,額頭青筋狂跳。
洛清霜的壓迫感比天子強太多,隻一個冷酷的眼神就讓那群禦史言官腿肚子顫抖。
兩個官員慘叫著被拖出大殿綁在了中空的銅柱上,然後上麵開端燒火。
群臣嘩啦啦起家退入朝班,全都低著頭,朝堂的氛圍變了。
“太後,您冇有權力擅殺大臣!”
隻怕到時哭都來不及。
他早曉得天子會把太後請來,他說甚麼都會當這個出頭鳥。
見無人迴應,女帝又道:“為何都不說話,既然彈劾,就要拿個章程出來。”
女帝冷道:“梁大人忠心直言,朕心甚慰。既如此,那就請太後過來吧。”
洛清霜安靜道:“構陷本宮合該極刑,是吧,天子?”
“奉告梁大人,那郡守之子漢博寧,如何熱誠哀家。”洛清霜神采冷酷開了口。
陳國公和幾位尚書的神采也變了。
烤肉的香味飄散大殿,一些人開端乾嘔。
趙安設時頭皮發麻。
女帝也有被驚到。
洛清霜也在看他,衝他冷酷道:“國公大人養得一群好狗,可惜冇有把守好,放出來咬了哀家,哀家便當場處決,如此也有罪?”
百官群情紛繁。
洛清霜再度看向嚇得神采發白的梁大人,“汝身為禦史言官,不察不明,構陷本宮,誹謗皇室嚴肅,合該誅滅十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哀家本日隻殺你,警省百官,對皇室要有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