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是如許呀,那就隨她去吧,我們步行出去也行,也不太遠。”
武植問武鬆:“二弟,接到那位欽差了嗎?”
潘弓足幽幽地歎了口氣,端起藥碗悄悄地吹了吹,“如果能弄到九轉還魂丹就好了。”
尤五不屑地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扔給武植,“這個少說也值一千兩銀子,算我的食宿用度了。”
潘弓足揮手讓茗煙兒給尤五盛了碗飯,送到他手邊。
武植想到她是女兒家,又有這類上好的玉,因而獵奇地問尤五:“小五哥兒,你家裡是甚麼人家呀,如何有這麼好的古玉?”
在安排住處時,潘弓足把尤五安排在二樓的客房。
尤五白了他一眼,“與你何乾?”翻身上了馬,在花圃裡來回的騎,看她的身姿騎術是長年騎過馬的。
他們家的那間斑斕布鋪在去當鋪的路上,走到布鋪前,武植不知如何的,有一種想出來看一看的動機,拐彎兒走了出來。
武植訕訕地回到屋裡,潘弓足已經把熱氣騰騰的早餐和幾碟小菜端到桌子上。
武植輕咳了一聲,“哎喲,本來師師女人在這買布呀,實在是太巧了。”
武植奇特地問:“你如何把他一個小夥子安排到二樓呀,讓他在樓下和茗煙兒住一起不就行了嗎?”
潘弓足出高傲戶人家,一看這東西就曉得非比平常,驚奇地問:“大郎,你這玉佩是從那裡得來的?”
李師師瞥見武植,略顯驚奇,望下道了萬福,盈盈一笑,問道:“武先生也要來買布?”
鶯兒正無聊地四下看,看武植出去就盯著李師師看,臉露不屑之色,內心說:這裡如何這麼多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呀?
武植擺擺手,“不是,不是,我隻是隨便看看。”
潘弓足哄著武植把藥喝下去,讓他等半個時候再用飯,先去花圃逛逛。
一旁的潘弓足笑道:“二弟,快用飯吧,再不吃就冷了,收不收的,等吃完了飯再說,小五哥兒,你也跟我們一起用飯吧。”
尤五看了武植一眼,“我甚麼時候說要走了?”
尤五眼睛在桌上看了看,昂首問潘弓足,“嫂子,如何就吃這個呀?”
武鬆放下碗筷抹抹嘴,“這我就不曉得了,我先走了,早晨你們不消給我給我留門了,我也不曉得甚麼時候返來,在衙門裡姑息一宿就行了。”
潘弓足盈盈一笑,放下藥碗,讓武植重新躺下,細心地用手指重新到腳給武植量了一遍,大拇指掐著食指說:“你看,又長了這麼多。”
武鬆大口大口吃著飯。
潘弓足苦笑,“大郎又說癡話,皇宮大內豈是我們這麼布衣百姓能夠隨便靠近,更不要買藥了,且先吃下這藥再說。”
“小五哥兒給的,說是頂食宿用度,對了,她說少說也值一千兩銀子,真的值這麼多錢嗎?”
“茗煙兒,你這是如何了?”武植獵奇地問。
武植不耐煩地說:“這都一個多月了,才長這麼一點兒,甚麼時候是個頭兒呀?”
武植一皺眉,“咦,這倒怪了,這位高朋如何大早晨的讓人去接呀?”
“阿誰小結巴啦,他騎著爺的馬在後院跑來跑去,我跟他要,他不給還不說,還跟我吵,你說氣人不氣人?”
吃完了飯,武鬆到樓下歇息。
“我聽師伯說的是皇宮大內纔有的一種神藥,味甘,色赤,有薄荷味道,你這病如果吃了這藥,據師伯說一夜之間就能規複到七八成,到時候你就會規複本來阿誰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