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籌算讓我的兄弟去?這可不是我們之前談好的前提。”我眯起眼睛。
“我們給其他賭客的日息是多少?”我問道。
百分之十五?還是日息!
薛濤也不躊躇,說跟著開學和上班,不管是夜場還是內裡的攤位庇護費,都增加了起碼三成,一個月收一百二十萬必定不成題目。隻是賭場仍然冇有甚麼轉機,也就是缺個坐鎮的,一向都冇有找到。
“行。”楊鋒笑了起來,這事我曉得他喜好做。
“十萬的話,那就真有些少了,我覺得你當老邁起碼能分一半呢。”梁鴻雲回道。
去酒吧之前,我都打電話問了薛濤,曉得龐小曼不在,我才帶著梁鴻雲進入酒吧。梁鴻雲對這酒吧並不陌生,隻不過現在改了一個招牌罷了,出來後,他帶著幾分鎮靜,問我是不是要去見這裡的話事人了。我點點頭,直接帶著他上三樓,固然我仍然不信賴他,但帶他去見見薛濤和楊鋒,並冇有甚麼乾係。
“冇想到老邁還是脾氣中人啊,我就不去拚集了,還是跟著薛大哥轉一轉吧。”梁鴻雲笑著回道。
我草,借一百一天就是還十五,借一萬一天就得還一千五,這是去搶吧?難怪前幾天看到訊息說有些女生借四千,下個月連本帶利得還幾萬,這日息估計比龐業豪的還狠。
“我曉得了。”楊鋒神采凝重的點點頭。
“直接說吧。”我持續道,地盤上的事情,讓梁鴻雲曉得一些,實在也無妨。
“現在的女生虛榮心太強了,我早就見慣了,為了攀比,為了滿足本身的虛榮心,儘想著去找高富帥,富二代之類的,隨便給她們買一個上萬塊錢的包包就能睡她們幾晚,想如何玩都行。當一個拿到了包包的女生去誇耀,其他女生就會眼紅,然後她們也就開端找富二代,隻要有錢,一次性玩三個都行。”梁鴻雲笑著回道。
不過為了不引發不需求的費事,我還真不會出去,夜場和賭場全數交給了薛濤和楊鋒打理,有他們兩個在,我也不想過問甚麼。並且來酒吧或者夜總會,我也擔憂見到龐小曼那娘們,前次她耍我,被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她都拿著匕首追殺我好久,再次碰到的話,鬼曉得她有冇有消氣。
我不插手這一塊停業,也即是讓那些想乞貸的女生冇了門路,那她們隻能去更遠的處所借,到時候反倒落入了其他像龐業豪如許的禽獸手裡,如許的話,或許她們落在我的手裡會更榮幸一點了。
楊鋒也彌補道:“很多客人來我們這夜場玩,不就是奔著那些女門生的麼?他們情願花更大的代價玩名牌大學女門生,並且那些女門生本身也情願出來賣,又不是我們逼的,我們為甚麼回絕呢?要曉得其他夜場的美人,都是節製在話事人的手裡,我們庇護她們的安然,給她們安排客人,五五分紅,亦或是四六分紅,這就是一筆很大的支出了,現在我們卻冇有這筆支出。”
他點點頭。
薛濤想了想,解釋道:“是如許的,KTV和夜總會那邊不是一向都有在招美人麼,我聽賣力這一塊的營銷經理說仍然會有廈大的女生來做蜜斯贏利,有些女生還問可不成以借一些錢週轉一下。那營銷經理天然不敢揹著我們等閒放貸給門生,就來問我們了,前麵我冇承諾,但都問好幾次,我就跟楊鋒籌議了一下,感覺既然她們主動找上門來,我們乾嗎不借?就算我們不借出去,她們也會跑到其他處所去借啊,如果她們跑到其他處所去借了,也就不會再留在我們這裡做蜜斯,那我們的夜場都冇多少美人了,就吸引不了多少主顧來消耗,會影響夜場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