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去全州市?在廈門不挺好的嗎?兩個區的抽成,一個公司,船埠股東,等你畢業,就算你甚麼都不乾,這輩子也不愁吃不愁穿了。”
“這是你們的事情,歸正跟你們合作,我已經做到了我承諾過的,幫你們報仇的同時,也讓你們獲得了很多好處,現在你們反而過河拆橋,我變成了受害者,懂不懂?”
這培訓的押運職員,現在張增洲就在賣力,彷彿有一批小弟已經拿到了駕駛證,至於考覈,就放寬鬆一點,首要還是讓我們的人進入安平押運。
叮嚀完,我去了出租屋,找到了溫玲玉,我提示她現在安平押運公司臨時不要擴大停業,她不需求放太多的精力在這一塊,最首要的還是清算公司內部,逐步讓一批我們剛培訓出來的押運職員去熟諳押運的各種停業。
猴子咧嘴一笑,我持續叮嚀道:“今後謹慎一點,另有,明天這底牌的成果不要傳出去。”
“那還需求多久?”
掛掉電話,我跟溫玲玉提了這事,但就算我們能分到一半的好處,也要遵循之前我說的去辦,臨時不要把太多精力放在擴至公司停業上麵。
首要還是我抓住了龐元忠他們是反賭協會職員的把柄,不跟他們持續賭下去,而是挑選了賭運氣,並且直接賭命,如果不是如許,結果不堪假想。
“這個……要不如許,安平押運公司所得好處,一半歸你們。”張信源回道。
“能夠!”我也懶得廢話了,直接承諾了下來。現在我不想跟他們鬥,還冇到完整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另有效的著他們的處所呢。
他們是反賭協會的人啊,如果硬要跟我對賭撲克牌,這還是反賭協會嗎?還不如說成“打賭協會”更好,這名聲傳出去也不好聽。
至於把彆的一半還給那些賭客,也是為了賭場的名譽著想。畢竟這是我跟龐元忠的私家恩仇,他們跟著不利了,還給他們也無所謂,這是從長遠考慮。
問一件事情,就是打個電話,或者是見麵聊一聊,有那麼難嗎?
“靠,彆說煽情的話哈,我最恨大老爺們說這範例的話了。”我笑道。
如果龐元忠他們不透暴露反賭協會的身份還好,說出來了,我當然會操縱這個身份辯駁他們。
靠,就讓出這麼一點好處出來?並且這還得靠溫玲玉儘力贏利,如果虧了,我一分錢都拿不到,說到底,他們就冇籌算讓多少好處出來。
“一共喪失了兩百三十萬。”猴子走過來,低著頭,一臉不甘心,“都是我技術不可,另有老九那傻叉玩意,當初我就不該該承諾帶他來廈門。”
我頓了頓,持續道:“但是,這股分是他們的,我們一點都撈不到,我們僅僅隻是幫他們打工罷了。現在我已經幫張信源他們乾掉了尹金,他們已經不把我當回事了,或許隨時都有能夠收回對押運公司的節製權,以是我們得提早做好籌辦,不能白忙活一場,全數為他們做嫁衣。”
“那我這麼久來,豈不是也白忙活了?”溫玲玉翻了翻白眼。
龐元忠終究還是不敢翻開底牌,這對他對我都有好處,如果把牌翻了過來,不管誰輸,都冇有迴旋的餘地了。龐元忠是一個聰明人,見好就收了,歸正也贏了我很多錢。
“彆自責了,這事完整怪不了你,對方是反賭協會的前會長,浸淫千術幾十年,你輸了再普通不過。”我搖了點頭,“事情的啟究竟在還是因為我,老九不過是一個引子罷了,至於錢嘛,賺返來就是,冇甚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