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紀事之我所知道的鐵道遊擊隊_第二章 飛車奪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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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宋世久膽量還真是大,竟然敢到火車站偷東西,他到底是甚麼來頭,明天還真得探聽探聽”。

莊永璞內心籲了口氣,心道:好險,好險,還是經曆不敷啊!然後用心轉移話題道:“這個日本人是誰啊,這麼大威風?”

王誌勝笑著答非所問:“每天早晨,洋行的貨裝卸完後,大師夥都回家了,我都要跟三掌櫃金山結賬,每天裝多少貨,卸多少件,工人該分多少錢,都是我領了再發下去,以是我和金山挺熟的,偶然候結完賬,他也留我坐一會,給我一支菸,喝杯茶。普通賬上還是比較清楚。三掌櫃和大掌櫃,二掌櫃乾係不好,大掌櫃和二掌櫃一起對錢看得緊,三掌櫃撈不到甚麼油水,整天一肚子怨氣。我幫他做了些事情,讓他能在這洋行裡安身。日子長了,我到各個屋進收支出,他也不避諱,他還得靠著我這個班頭支撐哩!”

那邊宋邦珍悄聲說:“二哥,這回會不會鬨大了,如果日本人再查如何辦?”

第二天白日統統如常,但是到了下午傍黑的時候,大街上傳來淒厲的叫子的尖叫聲,在棗莊住了半年以上的人都曉得,這是日本憲兵隊來了。大街上人捧首鼠竄,紛繁躲到安然的處所,闊彆這些穿戴黃皮的野獸。火車站西邊的炮樓也亮起了探照燈,映得中間尖兵的臉顯得愈發慘白。

王誌勝趕緊起家會了帳,跟從著莊永璞往回走。走到街角的黑影裡的時候,悄悄對莊永璞說:“每個禮拜三下午,我會在三掌櫃的辦公室裡聽他們盤賬,我不識字,也看不懂,盤完賬,金山會歸去歇息,阿誰時候有空,你來教我算盤行嗎?”

他曉得,每天早晨8點擺佈,洋行的車隊都會在忙完一天的活後,到“二頭”王誌勝這裡領人為,並支付第二天的任務,這個時候,王誌勝必然在洋行的大院子裡。

王振華盯著莊永璞的臉看了半天,接著說道:“這是哪個熊黃子乾的事?把石灰的暗號畫在車廂上,單單還隻丟了裝兵器這一節車皮的貨,日本人又不憨,一看就曉得火車站上有特工了,真是作死!”

車站的大鐘指針方纔指向早晨九點鐘,莊永璞換上禮服,帶上灰色的大簷帽,和小夜班的人交代了事情,在車站巡查了起來,全部火車站烏漆嘛黑的,看不到朝氣,偶爾鐵路上哐次哐次地馳過火車,也冇有在棗莊泊車,自從在臨棗支線丟了機槍以後,日本人彷彿發覺了棗莊的暗潮,比以往謹慎了很多,但是,喪失的槍支一向未找到,不解除日本人慾擒故縱的把戲。以是洪振海曾叮囑莊永璞,近期低調行事,以不出事為原則。

莊永璞忙舉起杯:“可彆,二頭,我是有設法的,哪天我不能在火車站上乾了,還得你給機遇,汲引汲引呢。”說罷,一口把酒喝乾了。放下酒杯,拿起放在桌上的帽子,“時候不早了,我要回車站了,明天我是大夜班.”

騷動了一陣子,棗莊火車站又墮入了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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