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另有甚麼說的,現在這徽州府誰不曉得,那言蜜斯的病是被貞娘製的藥墨冶好的,彆的不說,就衝這藥墨的奇異,再加上李墨世代的名聲,這貢墨非李家莫屬。那田家是癡心妄圖,這纔剛入墨業這一行,竟然就揚言要拿下貢墨的名額,也不怕牛皮砍爆。現在這徽州能跟李家合作的也隻要程家了。”
“金花姑姑,你籃子裡裝了甚麼好吃的啊。”貞娘笑嘻嘻的站起來打號召,又朝著潤哥兒招手。
九叔公一聽,眼睛立即赤紅了起來,連號召李金花喝茶的客氣話都冇有,立即讓李金花帶著他和貞娘去鬆場。
貞娘點點頭,這事如果本身確認的話,墨坊那邊也必定會派人去看的,不如叫上九叔公一起,免得分兩次跑。
“貞娘,如何了?”李老掌櫃看自家孫女神采不對,趕緊問道。
趕緊又細心的看了看鬆針,公然,苗頭的鬆針尖子全都發黃了。
這小子這話把一家人都逗樂了。
“你這丫頭,臊不臊啊,一個大女人了,就曉得吃。”趙氏在一邊冇好氣。隨後又衝著李金花道:“金花這麼客氣乾甚麼。”
趙氏提及田家,自冇有好口氣。
糟了,這類環境,如果她冇有猜錯的話,那便是鬆線蟲病,這類病對於鬆木來講,是致命的。當代亦有這類病,汗青記錄出過幾次,前人稱之為鬆瘟。
“這類事情,你一小我去不可,如許,你叫上你九叔公一起去,他當年見過一次鬆瘟。”李老掌櫃的道。
在籃子上放幾枝長青的鬆柏是徽州的一個風俗,意味著萬古長青,就是一種吉利之意。
“鬆瘟?必定嗎?”李老掌櫃的聽到這兩個字,嘴角一陣抽,每一次鬆瘟,對於製墨業來講都是一製災害,固然現在很多墨坊開端用桐油,但鬆煙還是首要的質料,特彆是貢墨,講究古樸中正和藹,其首要質料就是百年鬆樹,這百年鬆的煙煤是彆的任何煙煤代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