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告饒道:“白大人,下官一時鬼迷進了賭場,請大人放我一馬,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梓將何明主仆押回軍火局,連夜提審。白梓詰責何明是否定識侯洪波?
白梓詰責何明:“你可曉得田監軍為何殛斃王天相?”
老王進了牢房,頓腳捶胸悔怨不已:“是我扳連了你們!”
白梓要的就是這句話,叮嚀牛得草:“不能讓何大人曉得我來過這裡,會嚇走他,你明白本官的意義吧?”
白梓高低打量一下何明:“看你油光滿麵腦滿腸肥的,想必是養尊處優慣了。體重有多少?”
白梓這才恍然大悟,本來鑿子將師父當作釣餌,意在釣他這條大魚。
白梓向衙役道:“來呀,將何大人關入後院的火藥庫。”
四名衙役一擁而大將何明和家仆捆綁。
白梓不解其意道:“師父,這話是甚麼意義?”
兩名衙役將何明關進無有窗戶的火藥庫,鎖上門,遵循白梓的叮嚀輪番值班看管。何明在火藥庫內忍饑捱餓受凍三天,實在熬不住,拍門向內裡喊道:“奉告白大人,我全招!”
白梓和子墨返來,等著牛得草的動靜,過了三日,白梓剛吃完晚餐,牛得草派一個仆人來給白梓送信。何明已到戲社玩耍。白梓奉告仆人,他今晚有公差,脫不開身。待仆人走後,白梓帶著四名衙役在戲社內裡的衚衕口等候抓捕何明。
何明不明白白梓為何問他體重,懵懂說道:“二百來斤。”
何明交代,他遵循鑿子的叮嚀,勾引侯洪波進賭場,然後用心輸錢給他,鑿子派錦衣衛將侯洪波抓捕,侯洪波受刑不過,做假證誣告王天相是金軍的特工。為製止走路露動靜,鑿子斬草除根一舉殺了王天相、老婆和侯洪波三人滅口。
白梓詰責鑿子:“你想乾甚麼?”
白梓道:“改天本官跟何大人蔘議一下牌技。”
白夫人道:“你的意義是鑿子不想殺我們,那他抓我們乾甚麼?”
白梓諷刺道道“你我之間必定有一個是金軍的特工。”
白梓故作吃驚的模樣:“本來何大人也愛玩。”
牛得草道:“明白明白,我必然為大人保密。”
白梓叮嚀衙役:“帶歸去鞠問!”
何明聽罷,嚇得心驚肉跳,揣摩白梓提起侯洪波之企圖。“回大人,下官不熟諳此人。”
半夜時分,一名仆人提著燈籠,何明跟在前麵走出衚衕口。白梓俄然閃身呈現,攔住何明的來路。
子墨憤恚道:“等鑿子露麵,我們就和他冒死,歸正也是死!”
牛得草獻殷勤道:“等那天何大人如果來了,我派人給大人送信。”
錦衣衛上前將白梓捆綁,帶上頭套矇住眼睛。待頭套摘下,白梓已在牢房中。白梓摸了一下藏在懷裡的奏摺,還好冇被鑿子發明。白梓現在最擔憂的是子墨和家人的安危。怕甚麼來甚麼,一個時候的工夫,子墨、老白佳耦和老王被錦衣衛押入白梓的牢房。
老白反倒平靜,不慌不忙道:“鑿子要想殺我們,早該脫手,不會將我們關在一起。”
牛得草道:“是這我這兒的常客,不過比來有日子冇來了。”
正說著,牢門翻開,吳老爺被錦衣衛推動來。吳老爺踉蹌幾步,幾乎顛仆。老王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罵道:“狗東西,可把我害慘了!”
兩名衙役遵循白梓的叮嚀,將何明押到公堂,何明“撲通”跪倒,叩首如同雞搗米:“大人饒命,大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