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誠如當上輔工首,報酬隨之進步,搬出大通鋪的工棚,本身獨住一屋,每天來工坊轉悠幾次,很怕彆人不曉得他是輔工首
焦誠如道:“恭敬不如從命,愚兄我就勉為其難了。”
焦誠如翻開門酬酢道:“白工首這麼晚了還冇歇著?”
白梓道:“你家老爺子跟我說過,當初在貴池,焦兄死力勸老爺子歸順大金國,老爺子還不乾,明天我和老爺子談天,他說早該投奔大金國。”
焦誠如踅身來到工坊,恰好撞見白梓從內裡出來。“白工首!”焦誠如向白梓打號召。
白梓道:“焦兄過謙,憑焦兄的才調,戔戔輔工首屈才嘍。”
早晨,焦誠如睡不著覺,從床底下拉出一筐白花花的銀兩,挨個過手,內心樂著花。忽聽有人拍門,焦誠如倉猝將羅筐藏到床下,問道:“誰呀?”
內裡傳來白梓的聲音:“焦兄,是我白梓。”
焦勛擔憂道:“不成讓金人獲得這些火銃,不然後患無窮,你我可真成了大明朝的罪人!”
子墨坐不住,來工坊將白梓叫到僻靜之處,奉告焦誠如去見她的顛末。白梓聽罷安撫子墨不要焦急,他先找焦誠如談談再想對策。
焦誠如調伶人墨得逞,惱羞成怒,籌算向阿巴泰告密,走出後院又竄改主張,以此威脅白梓撈些油水豈不是更劃算?白梓如果無動於衷,再告密也不遲。